这里是战场,田功表现的好像是踏青游玩一样,又好像逗小动物玩,说吓唬就吓唬一下,厌烦了就离开。
从大西军营中传出一个声音“可愿与我一战?”
声音不大,清晰传进每个人的耳中。
田功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往前走,走了好几步才想起来回话“好吧。”
“我是宫真让。”一个穿黑色软鳞甲的大个子出现在两军之间。
田功停下脚步看过去“像你这样的,我随便都能杀死几百个。”
“请。”宫真让从背后拽出一根狼牙棒。
让红魔死士后撤,田功慢慢抽出长剑“请。”
两人之间距离一百多米远,一声请字之后,田功手中剑尖已经刺在宫真让咽喉处。
宫真让不避不让,狼牙棒轰然砸下。
长剑刺中一道透明护盾,咔嚓一声,无形盾牌碎裂,宫真让脖子前面的空气出现一道道裂纹。
田功长剑穿过无形护盾,眼看要刺穿宫真让脖子,宫真让往边上轻轻一侧,手中狼牙棒已经砸在田功头顶。
田功有很多的护盾法器,但是没有使用,把自己当成真正的剑修。
眼看狼牙棒凌厉砸下,田功一剑刺空,身体却是飘起来,身体比最轻的鸿毛还要轻,被狼牙棒砸下时带起的风吹走了。
轰的一声,狼牙棒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田功飘在狼牙棒上空,身体轻轻一扭,世出剑凌空刺出。
宫真让退后两步“有点意思。”轻轻一震,一身鳞皮软甲四散而开,现出一身结实肌肉。
“好多毛。”田功把长剑插在地上,慢慢脱去长衫丢到地上,再抓起长剑。
宫真让穿一双软底战靴,一条黑色长裤,赤着上身。两手带有护腕,合力抓住狼牙棒。
田功是一套白色武服,收腿、宽松,方便行动。
宫真让朝前走出一步,两手合力一砸。
依旧是距离颇远发出攻击,可动作实在太快,只这一砸,好像一座泰山压下来。
田功想要躲避,可泰山砸下来的时候你往哪躲?
身体溜溜一转,迎着“泰山”冲上。
高速旋转,无声钻进“泰山”一般的势压之中,一道巨力压下,田功身体略略一顿,体内灵力催涌,轰的一声,田功消失不见,只能看到一道白线快速上升。
终于穿透这片如若“泰山”一般的重压,身前再无阻挡,田功嗖的一下就消失不见。
宫真让仰头看了一会儿,似乎有点想不明白,这么强一招竟然没能留下田功?
低头看双手,虎口处慢慢流出鲜血。
过了好一会儿,血停了,不再流了,宫真让还是安静站立,直到高天之上的田功快速落下。
宫真让双足重重一顿,地面轰的一震,身体迎着田功飞去。
一个高速下落,一个高速上飞,下落的田功将所有力量聚在右手,只为这凌天一剑。上飞的宫真让挺身直上,右手紧紧抓着巨大狼牙棒。
一上一下终有碰面之时,在半空之中,没有人闪避,两个人都是使出最强一招。
世出剑探在身前,头下脚上,田功将所有力量都聚在这支长剑上面。
宫真让在上飞途中猛然扭身,两手死死握住狼牙棒,从下而上拼身力气挥出一棒。
轰的一下,半空中亮起一个小太阳,接着是一声巨响炸于高天之上。
小太阳轰然炸裂,一团团金色、白色光圈向四方激荡,刷的一下,天上流云不见,连微风也被推远。
天空之中忽然就安静了,当爆炸停歇,光芒不见,只剩下一个赤着身体身流血的人。
鲜血从高处向下流淌,汇聚在脚底,开始时候是一滴滴流,接着好像小水流一样向下流淌。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十分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