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分钟分后,释放完“压力”后的周放,带着一副仿若升仙般的表情,从客房院子的后面走回来了。
此时,他的步履之轻盈,气质之潇洒,比之先前被尿憋醒时的那慌不择路的状态,简直有了脱胎换骨般的变化。
然而,实验人员出身、观察非常细致的宗炎,还是在周放的变化中发现了“瑕疵”,那“瑕疵”就是,对方那身道袍的前摆处,湿了巴掌大的一小片。
显然,这是对方憋的太狠、急于释放的前提下,没控制好水流的方向后,把道袍下摆给尿湿了。
“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呀……”身为宗炎的死党,周放从来都不跟对方“客气”的,他向来都是啥话都说的,“要不是被那泡尿给憋醒的话,想来我还能再睡俩时辰!”
“这说明我来的及时!”俏销的把放在自己腿上的《宋史》一书给收进“储物空间”中后,先开了一句玩笑的宗炎,与对方说正事儿道“你不是说,今天要请你师傅下凡来收我为徒吗,走,咱们去干吧……”
“你这么着急干嘛,这太阳才刚出山?”瞥见宗炎似乎有点儿心急火燎后,不解对方为何这么迫切的周放,蹙眉问了一声。
“我都要被赶出家门了,能不着急吗!”没工夫跟对方解释太多细节的宗炎,简单的跟周放讲述了一下自己要搬去城外庄子住这事。
“这也怪你,你那么爱出风头,迟早会变成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的,宗通判让你搬出城里,也是为了保护你!”脑子还挺灵光的周放,一听就弄明白对方爷爷的用意了,在调侃宗炎的同时,他也不忘称赞宗泽一句。
“所以,我这不是很坦然的接受被流放的命运了嘛,你知道的,要是我不愿意的话,就算我爷爷再怎么要求,我也不会答应搬出去的……”同样清楚自家亲爷爷的好意的宗炎,在傲娇的朝着周放挑了下左侧眉角后,回了他一句。
“可我还没吃早饭呢。”想在宗府里再讹一顿早餐的周放,可不愿意这会儿就离开,毕竟,他那破庙里,可真没人能做出好味道的饭菜来。
“路上吃呗,想去哪个馆子你就说,我请了……”跟昨日不同,捡了一夜“垃圾”的宗炎,这会儿已经“土鳖”变“土豪”了,他现在手上的“存银”,请全城人吃一顿早餐都没问题的,何况就请一个瘦不拉几的小小道士呢。
“好,那就白矾楼吧……”一听宗炎要请自己吃饭,喜上眉梢的周放,脸都不要了,直接点了个登州城菜价最贵的酒楼。
要知道,白矾楼这家酒楼,可不只是个登州本地的高档酒楼,它可是全国性的超级连锁大酒楼,其总店坐落在京城之中,分店则遍布天下。
宫廷画师张择端的名画《清明上河图》中,就清清楚楚的绘制出了白矾楼总店的样子,其模样,真是堪比皇宫大殿一般雄伟壮丽也。
由此可见,白矾楼里面的服务,绝对不是一般人享受的起的,非富商大户或者高官显爵之人,在里面消费一次,差不多就够倾家荡产的了。
“没问题,走吧……”虽然身为登州“一把手”的嫡孙,但宗炎这身体的前主人,还真没去过白矾楼消费,不是因为他不想去,而是因为他把大量的钱财都用在修仙练道上了,根本没有余钱再去那里折腾了。
虽然也有些心怀鬼胎之人,为了拉关系,想请他去白矾楼消费,但脑子不傻的他,全都拒绝了,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失误,而给自己亲爷爷的仕途增加风险,他还是很孝顺的。
而现在的宗炎就没有自己身体的前主人那么多顾虑了,他手上现在有的是钱,去白矾楼消费花的也是他自己的钱,花多花少更是他自己说了算的,跟别人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也就没有任何风险了。
“我说的可是白矾楼啊,你听清了吗……”发现桌对面的自己死党宗炎,想都没想就答应自己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