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山体的东侧行去。
蛇山东北侧方,在一处僻静的废弃公路旁,有一座似乎也废弃了很久的工厂仓库,杂草长满了院子,掩盖了铺在地面上的旧蓝砖。
要不是门口那四五米长的土路上有两条汽车轮子留下的车辙印,他宁肯相信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沿着被车辙压倒的杂草,他来到了工厂大院里的一所房子。
打开锁走了进去,房子只有七八平米大,地面上铺着一张陈旧的竹席,不过席子上却是干净的,和其他地方落满灰尘的样子格格不入。
按照陆云凡对他的交代,他掀起竹席,看到了下面的铁门,长长的铁链串联着四把精钢大锁,每一把锁都挂着铁门上的一个门栓,如此的防护措施他还是这辈子第一次见到,要不是他提前拿到了钥匙,直接就放弃回去了。
如此粗链大锁,怕就是手拿一把金刚大锯都是无可奈何的。
“真是够变态的,竟然把东西藏在这种地方,还让我来当这苦力,回去一定得要陆云凡给我加钱!”
那条铁链怕是得有二百斤重了,一鸣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其挪去一边,打开地窖的门,一股经年酒香扑鼻而来,险些让他直接醉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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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香的酒,嘿,就当讨点利息了。”
一鸣跑到单车旁,取下水壶,快速的喝了两口,把余下的清水全部倒掉了,又使劲控了控,这才回到屋,沿着地窖的楼梯走了下去。
里面黑乎乎的,虽然墙上还有开关,但是却已经没有电了,估计也是常年废弃,线路早已经腐坏掉了。
一鸣只好掏出手电筒,打量了一下这阴冷的酒窖。
废弃的酒缸四处可见,可是酒缸里却都是空的,根本就没有残存的酒。
“倒霉!还是干正事吧!”一鸣无力的吐槽着,借着电筒的光走到酒窖深处,掀开草帘,取出了藏在下面的两个包的跟粽子一样的包裹。
这两个包裹很是细长,还有一点弯弯的弧度,一鸣开始怀疑:“陆云凡这子,不会是在走私象牙吧?”
酒窖内的酒气让他有些晕眩,喃喃道:“还是先出去,要是这子敢做违法的事,我一定饶不了他!”
抱着那两个沉重的东西,一鸣跌跌撞撞的向门口跑去,酒气里似乎还掺杂了其他的其他,让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如果再这么下去,怕是他自己都有危险了。
一步一步,门口的亮光似乎就在眼前,可是却越来越模糊,马上伸手就可以够到了,可是他的意识也慢慢的彻底消失。
“啪”,王教授突然站起身来,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也浑然不觉。
“糟了!”
“什么糟了?”王教授的话也让陆云凡和黄伦突然精神绷紧。
“忘了告诉你,那酒窖中我加了易挥发的『药』水,必须戴着口罩进去,不然”
“不然什么?你能不能别磨磨唧唧的了?”
“他可能会晕倒在里面,如果不及时救治,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你,你这个老东西,怎么不早说?”陆云凡一瞬间眼睛就红了。
这个任务太过重要了,因此他才拜托一鸣跑一趟,可是竟然因为这老头子的失误,直接让一鸣身处危险之中,要是他出点什么事情,他怎么和朋友们和一鸣的家人交代?
于是拿出电话给一鸣拨了过去,可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一鸣果真没有接电话。
于是他赶紧的给五打了过去,这次行动,他知道一鸣是肯定会带着五的,可是五的电话在嘟嘟了几声之后,竟然挂断了。
陆云凡心急如焚,可是这个时候他还能指望谁呢?就算现在他们开车赶过去,最快也要四十多分钟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