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声音沉厉问。
“我们,我们就是觉得好玩——”翁其旬一边揉着痛处一边辩解。
“是是,我们就说觉得好玩才这样的!”陈火年连声附和。
他一直以为斯文儒雅的卫三公子是靠着家世背景混进皇城司的,哪里料到对方一出手就将他打得浑身若被滚刀剁了一般疼痛。
可是,他也不敢当着一群人在此哼哼唧唧,只能生生忍住,赶紧求饶,好快点脱身。
“你二人说是好玩?”
李寺丞冷哼一声,“你们明知道是我大理寺在办案,居然还敢扒墙角来窃听机密事宜,卫将军问得好,莫不是你们就是图谋不轨?就是对在查之案有所牵扯?”
两个少年早就跟之前对照笔迹时离开的僧人们打听了所发生的一切,可是无奈僧人们却都语焉不详,一问三不知,这自然教他们对赵重幻正在进行的事情越发好奇。
再见客堂的门被严密地坚守着,他们也不能溜进来打探,于是翁其旬想到一招——
爬过后坡到客堂后窗外听墙角。
哪知都还没听到几句,就被某公子给一把揪住了。
其实,翁其旬并不知道自己是被赵重幻用鸡毛掸子打趴下的。
听李寺丞此言,两个少年不由脸色一变。
“不不,我二人真只是对你们在做甚有些好奇!特别是——”
翁其旬不甘心地对着赵重幻努努嘴。
“这小子也在,我们就是想寻个法子戏耍她一下,以报三月三那日在御街上被她鞭打之仇!”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赵重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