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驿站中,漓裳将青兄点醒,青兄慌张戒备的缩在一角,看着漓裳道“神仙你,你为什么,要”
漓裳坐在椅子上,身子懒慢,道“方才人多口杂,你现在说吧,什么封印?”
“是,是是。”青兄爬到了漓裳的面前,道“我当时也是害怕极了,只是隐隐记得说什么烟山,说是是破除封印。”
漓裳瞬间提起了警惕心理,戒备的看了眼青兄,问道“烟山?何来的烟山,从未听说过,你这人真的是一派胡言,莫不是酒喝多了,臆想出来的?”
青兄连声反驳“神仙,不是的!我是真的亲耳听到的,我也真的是”
漓裳手一挥,一团烟雾打在了青兄身上,青兄眼神迷离,声音越来越小,道“我是喝醉了酒,这都是我的臆想”
说完后,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一旁的弟子说道“宫主,这凡人口中的烟山莫不是封印莜莜的那座湮山?”
漓裳点点头,这件事情不容小觑,当年莜莜可是费尽温言和众人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其封印的,那个人突然把注意打在了这上面,是有什么目的吗?
而且这个人做事毫无章法,他们也找不到眉目,前一计是干涉余生,后一计就是莜莜,这究竟是何目的呢?
道“吩咐下去,找一派人去探查那个信的来历,最近密切注意湮山。”
“是。”那名弟子又问“宫主,这件事用不用告知羽仙山和其他几派?”
漓裳摇头“这件事先压下来,千万不要对任何人提及,不要扰乱人心。”
“我在这一年多里的时间一直在寻查那个信的真实身份,可是我找尽四海,寻遍人间都没有那个人的踪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漓裳越说表情越严肃,道“直到最近我发现湮山下湮河中的封印好像有所松动,我才来找尊上。”
白悠悠道“一年前大战时信曾出现过,是和君泽一伙,从地牢水极中盗取出了亮玉白剑,可是他好像并不想和我们有纠葛一般,给了剑就离开了。”
当时在安城,这个信并没有对他们正面出现过,甚至当余生被温言打回原形时,他都不曾出现。
若说他是要针对羽仙山,那以他他的修为在一年前的羽仙山战乱时就不会抽身而退,而且,安城事件,他应该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吧。
还有十多年前的走尸事件,他不但丢了部分修为,还损失了一枚棋子,他也是默不作声,甚至都没有出过面,更别提得到什么,信做这些究竟是有什么目的?
“还有这等事?”漓裳惊愕,道“可是也不应该呀,魔道中我也曾派人查探,并没有这个人呀。”
来无影,去无踪,如同浮云虚虚实实。
这等境界手法,恐怕温言顶峰时期也不过如此,魔道中没有出现过这个人,那又是如何和君泽同流合污的?
花月白思虑了一番,道“这件事就先这样,他是敌非友毋庸置疑,你说湮山封印松动?可是青微君不是在镇守吗?我们也没有接收到任何讯息呀。”
漓裳皱眉,道“说来也奇怪,我那日见青微君,青微君说他并没有察觉异样,而且那道封印好像被人动过,在封印的一个细小的角落有一个明显的修复痕迹。”
望着温言接着说道“手法和尊上有七分相似,若不仔细看还当真看不出来。”
温言品着茶,可是茶杯已空,便把茶杯交给了白悠悠,道“去给为师倒一杯清水过来。”
白悠悠点点头,不明白这茶喝的好好的,还要清水做什么,但是也不好忤逆温言的意思,拿着茶杯便出去了。
玄玉笑道“漓裳宫主莫不是来开玩笑的吧,能和尊上手法如此相似?这世上恐怕也只有尊上的这个小徒弟了,可是晚悠这一年里连化羽殿都鲜少出,又怎么会跑到湮山那千里之外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