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要什么?再说了,他现在不就是在抢吗?”
花月白看了眼浮玉,道“就怕他要的东西我们都不太好掌控。”
浮玉被花月白这么一说,还是觉得没什么,如果那件东西对霄凡那么重要,又怎么会现在才会想起来去抢?于是打趣道“是什么东西能让我们尊主大人一直愁容满面?”
花月白道“那你到忘记随着洛子沐离开,我们羽仙山还离开了什么东西了吗?”
浮玉拿着簿子的手一顿,天极剑
就听着花月白接着说道“也许霄凡拿天极剑没什么用,可是君泽呢?你别忘记了,君泽手中还有亮玉白剑,一煞一冥,如果将两把剑融合重铸,那就要凉凉了。”
浮玉皱眉,然后牵强一笑“有温言在,霄凡能不能到手还不一定呢。”
然后又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听说今日上午萧玉儿急匆匆的来找你,是为了什么?怎么又急匆匆的走了?”
花月白神秘一笑,道“如果我说我和她情投意合,已经暗结连理了,你信吗?”
浮玉也露出一个虚假的笑容,然后把手中的簿子用地的拍打在花月白的手上,“温柔”道“这是统计出来的亏损,尊主应该找个时候和漓裳宫主谈谈。”
花月白的脸瞬间就僵了,看着手中的簿子,嘴角抽了抽,然后慢慢的,试探着把簿子塞回浮玉手中。
可是簿子刚碰到浮玉的手,浮玉就往后退了一步,道“尊主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下去了,对了,记得快点把那些损失的书默写出来,有些弟子还要用,我们可已经没有多余的钱去买了。”
浮玉转身离开,还飘来了一句“我奉劝尊主还是尽快在尊上回来之前写完,否则我就只好让尊上去找一趟漓裳宫主了。”
花月白看着浮玉那潇洒的背影,又看看手中的簿子,深深感觉到世界对他的恶意。
他这是做错什么了?
怎么所有人都知道用漓裳那头母老虎压他?!他明明是个比八尺还好高一点的男人好不好!
我会怕漓裳那头母老虎?呵呵,真是可笑!
那些书卷他又不是不写,写累了休息一下不行吗?这都要告状,真是幼稚。
掂量掂量手中的簿子,脑海中又浮现起了漓裳的模样,嘴角慢慢的上扬,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笑着叹道“真是只蛮横不讲理的母老虎。”
“哟,这大晚上的还在想某人,还真是痴情呀,这才分隔了几日?还说不喜欢人家。”
戚宴在羽仙殿的房梁上舔着爪子,好不悠哉惬意。
花月白闻声望去,顿时黑脸了,指着戚宴的狐狸身,吼道“你又去哪里鬼混了!你给我滚下来!你抢了我的雪莲丹我还没给你算账呢!你现在又弄脏我的房梁!你知不知道那个地方有多难打扫!”
戚宴的狐狸眼对着戚宴翻了个白眼,道“再难打扫还不是你弄脏的?我真是怀疑你师父捡你回来时忘记给你捡脑子了,居然跑到房梁上小解。”
花月白被提到这件事,顿时老脸一红。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戚宴最后一句话是真的,他今天癔症发作,听浮玉说,他爬到房梁上,如果不是戚宴拉的快,这羽仙殿今天就是保不住了。
可是他却因为挣脱不开,一时情急,失禁了
还打湿了戚宴的衣服,气的戚宴直接就他的从房梁上扔下来,被砸晕了。
醒来之后,就被浮玉扔了一条抹布和一个水盆,让他自己打扫,本来他还不信,可是那些弟子的眼神却让他信了。
他的颜面这下是真的彻彻底底丢尽了,只期望千万别被漓裳那只母老虎知道了,否则还指不定要嘲笑他几十年呢。
毫无底气的说道“我当时意识无,能怪我吗?再说了,我不是自己打扫了吗?”
戚宴从房顶上跳下来,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