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你和温言就洛子沐的时候不是还用了吗?”
白悠悠嘴一抽,原来让温言和花月白忧虑这么久的事情,是这个混蛋搞的鬼,居然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整天在羽仙山里晃荡,也不说出实情,真是欠揍!
看了看戚宴的爪子,带着“和善”的笑容,握着住了戚宴的手,问道“你怎么知道亮玉白剑的来历?这件事情羽仙山的人都不知道呢。”
戚宴摸摸鼻子,看着白悠悠牵着的手,竟然还觉得有几分不好意思,说道“羽仙山不知道,可不代表青丘不知道,再说了,亮玉白剑和女娲娘娘还有些渊源呢。”
白悠悠瞬间来了些兴趣,用另一只手摸摸戚宴的狐狸爪子,问道“有什么渊源呀,可否说来听听?”
戚宴只觉得心里,手臂上,全都痒痒的,又像是觉得很满足一样,脸上略带一些粉意,说道“仙家的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有时候知道的多了,不一定是好事。”
“而且,我很明白的告诉你,君泽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你还是离他远一点的好,你既然心中没有我,那就跟在温言身边好了。”
“我师父曾说过,心中之人,便是命定之人,你经历坎坷,坚守本心,方可得道,到时,你们两个天地任逍遥,岂不是很圆满?你真的不要再回到君泽身边了,你就信我一次吧。”
白悠悠嗤笑道“你是不是应该再说一句你乃是天神下凡的命格,却因渡劫,需要受尽苦楚?”
戚宴的手一僵,白悠悠却没有发现这一异状,自言自语的解释道“我在望秋城遇见过一个算命先生,你和他说的话基本都是一摸一样,喂,我真的是天神下凡吗?”
戚宴僵硬的正要说话,可是温言的房门忽然打开,瞬间归宁而出,直奔戚宴,戚宴本来就被白悠悠问住了,这一下又收到惊吓,竟然直接从房顶上掉了下来。
白悠悠因为牵着戚宴的手,也跟着被带下来了。
两人重重的摔在地上,戚宴还发出了一声惨叫,只是因为白悠悠完全压在他身上,地上居然还有碎石子。
温言收回归宁,脸色阴沉,说道“你们两个该分开了吧。”
白悠悠一惊,立刻从戚宴的身上下来,屁颠屁颠的跑到了温言身边,眼神纯真无邪,说道“嘻嘻,师父,你起来了呀,我还打算去叫你起床呢。”
完蛋了,刚刚她可是为了套戚宴的话,摸了戚宴的手,不过她背对着温言,温言应该还没有看见吧。
这些年在温言身边,她可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温言就是个醋坛子,动不动都打翻,还每次都要她来哄,当初她怎么就那么傻呢?
居然被温言那副嘴脸给骗了
温言取出一块毛巾,又把白悠悠的手拿起来,一个一个的擦的仔仔细细,擦完之后还把毛巾扔掉。
白悠悠一看,心中喊道完了,看样子还是看见了,应该还看的一清二楚,该不会温言刚刚一直都醒着吧,偷听我和戚宴讲话
如果是以前,她觉得不会怀疑温言偷听,因为这不符合温言的身份,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她发现,温言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戚宴看着地上的毛巾,嘴角一勾瞬间又恢复成了之前的那种懒散状态,邪魅一笑,道“哟,温言尊上醒了呀,昨晚睡的好吗?”
谁知刚说完,后脖子上就飘过一阵风,然后就是彻骨的寒意。
嘴角一抽,刚刚温言不是把归宁收起来了吗!现在怎么又在他的身后!
就听温言说“这次,想断何处?”
戚宴“”
祠堂中。
在洛阳的棺材前面摆放着一个熔炉,天极剑散发着阵阵灵气和火焰,周围还有一些肉眼可见的星光慢慢漂浮在周围。
界玉也变得极其渺小,看样子是坚持不了片刻了。
墨生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