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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a a a 对你而言，混沌就是机遇。
a a a a 当你结合了教典里的所有名句与自身的感悟侃侃而谈之后，主教孤零零的响声在墙壁之间无限扩大。除了赞许，主教无话可说。
a a a a 主教亲手为你在领口别上三颗星和新月的徽章“你一定能成为优秀的传教士。”
a a a a “这是啥？”
a a a a 你指着徽章上面，左侧毫不起眼的小圆点，看起来像是瑕疵，又不太应该。
a a a a 主教扬起嘴角“你还真是我见到的第一个马上能察觉到这个暗记的传教士。以七星角尖作位置，左侧有暗记意味着你具有估计他人富贵险中求的倾向，但记住，大多数人都会被风险吞没，不要怂恿你的亲友。顺便一提，瑟曼的暗记在正上方，意味着他擅长劝人入教。”
a a a a 嘘——主教示意这种事可是教内的小秘密，不要告诉普通信徒。这位眨单眼的老者此刻像个孩子。
a a a a “现在我回答你为什么——因为这是国王对王子的试炼。他希望儿子克服困难不断成长，所以才放开双手。实际上，后来王子还多次被派出完成更加困难的任务，最终，这名王子成为了一代总于贤明的国王。”
a a a a 顿了顿，“我说的是「赫姆兰提斯第二任国王」，也是扩展疆土最辽阔的鼎盛时期。”
a a a a 忽然伊露莎2走近到你的身后，指了指自己手里抱着的用布裹着的圆球型物体，并露出征询「怎么办」的眼神。
a a a a 什么怎么办？
a a a a 伊露莎2附耳低语道“主人，掮客要死了。”
a a a a “不是死得只剩脑袋了吗？”
a a a a “现在脑袋正在融化……”
a a a a “松开布，是不是缺氧？”说完这话连你自己都不信。一颗完全感染体的首级会因为缺氧而再死一次？
a a a a “已经松过了……”
a a a a 啧了一声，你对主教用还有要事礼貌告别，匆匆离开教堂。当你找到僻静的巷尾打开布包，发现掮客的首级已经融化超过一半，并且仍在以肉眼可辨的速度继续现实中。约瑟芬不再说话，不再眨眼，不再有任何反应，这颗头死了之后又死了第二次。
a a a a 死透了。
a a a a 当首级彻底消失，重新变回纳米机械体飘荡在你周围的空气中，一个事实赫然摆在眼前——感染体也会死。
a a a a 心灵、灵魂、生命这些玄乎的东西难以轻易定论。根据目前的情况，你得出了某些结论。
a a a a 感染体没有「心灵」，因为他们不能如你般自由改变形体，哪怕操控自身组成的纳米机械体飞舞也做不到；感染体有「灵魂」，能用技能就是证据，若确实没有也会用某种方式复制你的灵魂，和你用同样的技能；感染体有「生命」，哪怕从尸体变成感染体而复活，他们的伤口也能渐渐愈合，哪怕他们全身不再剩任何血肉，也无法以身首异处的形式存活太久。
a a a a 掮客的脑袋搬家太久了。灵魂无法长期受困于区区首级里，生命也不足以凝聚无数纳米机械体保持形态。
a a a a 你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a a a a 或许，
a a a a 就和吸血鬼的故事类似，
a a a a 如果有许多强敌把你扑倒并压制，拿水泥固定住你的形体，那么只需要砍下你的头悬挂一旁，或往你的心脏里插进一根木桩，便能永久杀死你。
a a a a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