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一大早便出门打猎了,他看着背后满满当当的一箩筐猎物,心想着中午的午饭有着落了,叶韵嫁给他这些天来,似乎还未吃顿好的。
他走了几步路,忽然看见前方叶离急匆匆跑来,气喘吁吁地停在他面前。
许云看了看她身后,发现找不到叶韵的身影,他转头看向叶离,才发现她脸颊旁的泪痕尚未干,心中隐隐不安。
“发生何事了?叶韵呢?”
他语气有些焦急,叶离见到他仿佛看见救命稻草般,也没了刚才的慌张,渐渐平息,缓了一会儿才说道。
“方才家里来了一批衙门的人,说姐姐偷盗伯母家的东西,将她带走了!”
叶离难得的冷静,她心里也知晓,事已至此,慌张解决不了问题,当权之策则是找到许云,商量该如何将姐姐救出来。
许云听完叶离的讲述,脸色沉重了些,那双黑眸暗了暗,捏紧手中的弓箭,“走!我们下山!”
他说完,便率先走在前面,叶离急忙跟上。
被拖到衙门的叶韵被逼迫跪在地上,脖子和手上还戴上了枷锁,而在公堂中等待她的,则是阴险狡诈的白氏。
见她跪下,白氏看着她的眼神中满是得意忘形,叶韵攥紧拳头,恶狠狠地瞪着白氏。
“你诬陷我?”她质问道。
白氏扬起下巴不再看她,“那又如何,只要县官大人信与我,你叶韵,必定被碎尸万段!”
白氏此般模样,让叶韵一瞬间的诧异。
白氏这般歹毒狠心,原主是有多么委曲求全才受得住她这么多年以来带来的身体加心灵上的折磨。
这时县令长坐上了公案上,猛的一敲惊堂木,大令一声“肃静!”全场噤了声。
“大胆叶氏,你可知罪!”
叶韵看着公堂上方“大公无私”对牌匾,“噗嗤”一下轻笑出声,笑声中带有的轻蔑轻而易举就能听出来。
县令长看似廉洁奉公,可方才与白氏的交谈中,白氏不经意间的话语透露了一些东西,狐狸尾巴漏出来,恰巧被叶韵完美的捕捉到。
“无罪之有!”叶韵不服软地抬起下巴,愤愤不平地盯着县令长看。
县令长意想不到叶韵竟毫不畏惧,他认为叶韵是在挑衅他,微微有些怒意,“呵!好你个叶韵,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上拶刑!”
旁边的侍卫拿来刑拘,直接拉起叶韵的手指放进去,刚准备拉紧绳子。
“住手!”低沉浑厚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气喘吁吁的音色中带着些许怒意。
县令长疑惑地蹙眉看着许云,“来者何人?”
“我是你准备处置的这位的丈夫。”许云其实十足,毫无畏惧之心。
叶韵焦急地看许云,这家伙来干什么!?
县令长看着衣着朴素的许云,断定着家伙没多少银两,无需跟他客气。
“私闯公堂,你是想造反!?”他大声呵斥。
“并无此意,只不过,你们怕是抓错人了。”许云平静地说着,只是一旁的叶韵不淡定了,他来,是为了给自己顶罪!?
“不!没有!他是无辜的!”叶韵急忙为他澄清,他帮过自己太多,既然自己早已知晓白氏不会善罢甘休,那便更不能够拖许云下水。
许云俯下身拍了拍叶韵的肩膀,示意她莫慌,可叶韵怎么能够做到淡定?
她拨浪鼓似的摇头看着许云,但他似乎心意已决,重新站起身来,坚定地看着县令长。
一旁的白氏看戏般看着他们俩上演着“夫妻双双把家还”的“技俩”,轻蔑地笑着。
县令长眼神微微转向白氏,二人眼神交流片刻,白氏示意他二人皆无妨,只需搞垮一个便可。
县令长会意,转头看向许云,顿了顿,“我可以将她放了,只不过,你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