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引诱他,才能使他说出实情来。
“这”县令长被知府大人一通意思模糊的话说的晕头转向。
他现在说知道也不是,说不知也不行。若是说了知道,变会被训斥自己接受贿赂,若是说不知,便会被说办事不公,他这是进退两难呐!
知府大人微微挑眉看着哑口无言的县令长,轻笑出声,“你这是办事不利啊!你可知惩错了人了?”
县令长以为他是说自己放过叶韵,处置许云的事情,他连连为自己辩解,“是那小子说要替她夫人承受罪责,我才”他越说越没了底气,不敢继续说下去。
知府大人抿了口茶,“我说的不是此事,”他放下茶杯,顿了顿,“你当真不知情?”
县令长脸色不太好,却也没有办法,这得硬着头皮,“不知”
“放肆!你身为县官,却苟且偷生,受人贿赂,随意给无罪之人下杀令!你可知罪!”
知府大人“嘭”地将茶杯砸在桌子,瓷器碰撞的刺耳的声音传来,一声训斥吓得县令长不敢有所动作。
“你现在立马放了那许云,传白氏!”知府大人站起身离开贵宾座,直接走上公案,坐了下来。
县令长急忙让人将白氏宣来,刚刚心满意足回到家的白氏又被通知来到衙府,她心中疑惑。
而衙门大张旗鼓来叫白氏的时候,不偏不倚让叶伯父和叶瑶撞见,“你们是何人?来此作甚?”
叶伯父双手背在腰后,蹙着眉头紧盯着莫名其妙闯进家门的衙门侍卫。
“我们是奉知府大人命令,前来请令夫人去一趟。”
白氏以为是想判许云死刑,邀请报案人前去一趟,得意忘形地走到侍卫身旁。
走过叶伯父身旁时,她的手被拽住,“衙门之事,与你何干?”他质问。
“去了自然知晓。”白氏神神秘秘,没有说清楚,叶伯父怕她出什么幺蛾子,便也跟了去。
叶瑶自是担心自己的母亲,便也一同前往衙门。
一进公堂,白氏看着跪在地上的叶韵,嘴角得意一扬,“嗤”出声。
叶韵抬头看了她一眼,得意尽在她的美眸中。
白氏刚得意一会儿,谁知知府一声令下,命白氏跪在地上。
“大胆白氏!你可知罪!?”
一声呵斥,白氏吓得抖了抖,微微抬眼疑惑地看着县令长,“县官大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