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
“皇上,说到底叶韵韵也不过是想要免去罪责,实在不为过。”龚尚书又道。
旁人不知这其中的缘由,但龚尚书却是清楚,这皇室里的龌龊本就不需要一个做下臣的多嘴,故而即便知道龚尚书也只字未提,今时今日已经到了不得以的情况下。
皇帝晦暗不明的眼底闪过杀意,放在龙椅两盘的手渐渐暴起青筋,“龚尚书也认为如今这局只有叶韵韵能解?”
龚尚书沉吟许久,才道“微臣不知,只是听闻叶韵韵在灵州城时以一己之力解了城中鼠疫,若是如此人才都无法解开这毒恐天下也再无人能解了。”
听闻此言,皇帝心中最后一丝挣扎都平静了,片刻后才听见他颓败的声音,“既如此,龚尚书便去地牢一趟,将那叶韵韵接来。”
“是。”龚尚书退出大殿,堪堪走到门口,便垂着脑袋看自己脚下穿反的鞋子,见四周的守卫并未注意到他,将单手扶着门框将其换过来。
速度之快,还完之后将手放在身后,假意咳嗽几声,大摇大摆的离开。
叶韵韵被接出来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到是开门的狱卒瞧她的眼神有些怪异。
“多谢龚尚书。”
龚尚书还是第一次见如此有勇有谋的女子,当真是觉得新奇,“姑娘无需谢老臣,这一切都是姑娘自己的功劳。”
若是没有灵州城那一遭,即便她能解的了这毒,可又有谁会相信呢!说到底还是一个机缘罢了。
“皇上已查明,淑妃娘娘身上的毒并非你所为止,故此今日还你清白。”龚尚书又道。
叶韵韵微微叹息,干涸的嘴唇因为扯动有几分疼,“皇上可还有吩咐?”能够让老狐狸妥协绝对是发生了大事,她还挺想去看看老狐狸如今的脸色。
“姑娘聪慧,如今宫中奸人肆意下毒,还请姑娘为之解毒。”龚尚书自始至终逗死一副谦卑的模样,到不像是高高在上的尚书。
叶韵韵所求已经得到,自然不会拒绝这唯一的机会,“走吧!”
宫内灯火通明,为解心中惶恐,轮番守夜的士兵足足多了一倍,即便是奴才们的寝卧也不慎如此。看见这一幕,叶韵韵便知,这皇宫要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