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不管怎样,现在都必须待在这里好好等着。
一直到离开,许宜陵都未曾说过一句话。
站在殿前,许宜陵深呼一口气,忽然觉得眼前看道的东西与以往大不相同。
“老六。”许月庭在他身后唤道。
许宜陵回头,两兄弟并肩离开。
“也不知叶姑娘如今在地牢里如何?”许月庭装作不经意的说。
许宜陵冷笑,冷冽的侧脸染上了讽刺,“三哥无需担心。”
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也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旁人能见的只是他们兄弟关系尚可。
“若是知道她跟着你会遭大罪,当初我就不该听她的话,直接带她离开。”许月庭恶狠狠的说。
这话说歧义,叫许宜陵微微拧眉,他稍微一深想,便察觉到了蛛丝马迹,“当初绑走韵韵的是你!”
并未觉得奇怪,只是到现在才想到,只觉得他太傻。
到底是被叶韵韵骗了,可若是不在乎,又怎么会被骗到了?
许宜陵嘴角微勾,“她既然选择帮你隐瞒,如今又为何告诉我?难道三哥真不怕同我翻脸。”
许宜陵又怎会想不明白许月庭放过叶韵韵的关键之处在哪里?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叫许月庭打了一个寒颤,心底的不甘心更加浓烈。他明明比许宜陵年纪要大,可权谋算计却远远抵不上这个弟弟。
“呵!我的确不敢同你翻脸,可如今你却要求我。”
许宜陵脸上露出凝重,他不认为许月庭会莫名其妙的说出这种话,“理由?”
许月庭并不打算卖关子,他抖了抖双手,将手藏入长袖之中,“我手里有一块免死金牌,可救她。”
许宜陵愣了一下,当今皇贵妃陇氏早些年得了一块免死金牌,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块免死金牌竟然给了许月庭。
这并非让人惊奇,所以许宜陵只是愣了一下。
“你愿意?”这条免死金牌代表着什么,他们都知道。
关键时候,可救人性命的东西。
许月庭却毫不在意,“这东西本就是救人性命的玩意儿,若是不用,放着也只是一块死物。”
许宜陵诧异他的大度,却也明白定然不会如此简单,“你想要什么?”
两人似乎说好了一般,同时停下脚步,四目相视,眼底的战争波涛汹涌。
许月庭薄唇轻启,“她。”
许宜陵并不觉得意外,只是突兀的嗤笑一声,眼神冷漠,“你死心吧!”
许月庭已经无法做到一开始的冷静,他质问“难道你就愿意看着她待在牢里受累么?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可你如今都做了什么?”
这一声声质问直戳许宜陵的心肺管子,他怒不可歇,“那你呢!救她还要同我谈条件!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两人争锋相对的模样叫宫人并不敢靠近,待他二人彻底分开之后,才过来,“两位殿下,皇上请您们去徵伍殿。”
刚刚出来又回去?怎么看都不简单。
只不过眼下并不是怀疑的时候,他们二人互相对视一眼,都未曾察觉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干脆先去了再说。
徵伍殿。
这里已不似先前那般气氛紧叶,高位上的皇上正批阅奏折。
许宜陵忽然有些疑惑,难道他一直渴望的便是日日坐在这深宫之中,批阅繁琐杂乱的奏折?
不用想,这就不是他所要的,他的志向在战场,一统三国,号令天下。
“参加父皇。”
“无需多礼,近日宫内发生的事情你们也知晓了,除却先前老三的意见还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皇上似乎很着急。
显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能不着急么?
若是不早些解决,闹的这皇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