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不喝酒,不跟他们闹。你也知道我身体状况。”
“放心,有我呢,他们谁敢。”
门内又归于沉寂,门外的林栖更是双目氤泪。
他通过声音能听出木欣欣所在的位置,她和他一样靠在门上。
他走时她坐在椅子上动也没动,他关门离开她却倚着门坐在地上。
林栖突然捂住嘴哽咽不已,他就知道她心里有他。
他就知道她心里有他。
他知道又能怎么样呢,她的态度已经很坚决。
林栖抓着门把手借力站起来,站了许久。手轻抚着门,一丝一丝,仿若珍宝,突然,他缩回手,头也不回地跑着下楼。
木欣欣门内,似乎听到门口有声音,打开门见外面空无一人,只有楼梯间隐隐传来脚步声。
“林栖,林栖…”
木欣欣毫无征兆地大喊起来,下楼的脚步声突然消失,半晌没再响起。
木欣欣有些失落地关上门,任由脸上泪滑落。
刚跑下一层的林栖站在半截楼梯上,丝毫不敢动,眼睛里溢出了泪花也不自知。
爱情曾经来过,
悄悄地。
没有打扰她,
只纷扰了他。
爱情静静地留下,
悄悄地,
没有她,
只有他。
爱情没有征兆地浮现,
他依然等候。
可是,
她在哪?
木欣欣懊恼自己怎么会突然喊起林栖,那个时刻她仿佛觉得林栖就在旁边某个角落。
她长长地呼口气,幸好都是自己的幻觉,她实在不想他再这样等下去。
此刻的木欣欣对林栖还停留在朋友的关系上,她不忍心看他为她付出,更不想因此惹来袁霜华的怀疑。
她心痛是因为有这样了解自己的朋友却不能靠近,只能任由其对自己的感情滋长蔓生。
她想去慢慢感染他,让他感知自己并非他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却顾及袁霜华的感受而不得不远离。
感情如水,越逃避越汹涌。
木欣欣担心,担心林栖越陷越深。昨天的那个人如果不出意外,很可能是他安排看护她的。
林栖,你明知我已在婚姻中,又这样执着,又是何苦。
再这样下去,苦的不仅仅是你。
木欣欣想着,小腹又有些疼痛,她赶紧躺去床上。
她爱的是袁霜华,腹中孩子的父亲。
待疼痛稍减些,她拿起电话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