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她会等着白霖回来,两人一起吃晚饭,刚开始还会问收入如何,但渐渐地也就不再问了,两人能聊的话题变得和桌上的菜色一样少,白霖能感受到她对自己的希冀也在慢慢消失。
这种沉默让他压抑和焦虑,白霖的话也越来越少,电脑在角落里吃灰,连打开的时间都没有,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每天更加卖力地送餐,白霖我心里清楚,打破沉默的唯一办法,就是挣到钱。
好在朱雀城城区面积并没有膨胀开来,跑的次数多了,随着白霖对路况越来越熟,外卖送起来愈发得心应手,收入也随之缓步增长,慢慢地从一天80块涨到90,再到100、200块。
可“200块”仿佛成了天花板,他每天再拼命,也只能送到这个数,再难寸进一步。
这时白霖已经干了一段时间,p上突然有消息闪烁,是平台让他去“参加培训”。
白霖原本没当回事儿,以为又是走个过场,可仔细读了通知,发现这次培训不只面向新人,有许多老手也要参加——因为平台要上新“跑腿”业务,不参加培训的人就没有接单资格,通知里还说,可以在会上反馈平时遇到的问题,便于官方及时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