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祸国殃民,陷害忠良,不是奸相是什么?”
卓亦疏又问道“你说韦家兄弟依附奸相,是说他们投靠了李林甫?”
刘明义不想再多说,只想拼死一战,便简短的回道“明知故问。”
闻听此言,卓亦疏和钟士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不可置信,钟士说道“你信口开河的胡说一通,我看你是血口喷人。”
刘明义冷冷笑道“我血口喷人?韦家兄弟二人与李林甫私通信件,那信中写的明明白白,信中的内容是我青城派掌门亲眼所见,这才派我去长安追杀他二人,以雪师门之耻。”
“此话当真?”钟士惊道。
“此事青城派中人尽皆知,被视为奇耻大辱。”刘明义冷哼一声,继而说道“若不是这一路上我连番苦战,也不会让你们占了上风。”
卓亦疏无心与他做口舌之争,只是兀自低头思忖一阵,旋即说道“钟大哥,你走的时候韦家兄弟可还在左相府?”
钟士惊道“在,我走的时候正见到韦家兄弟去找左相,说有要事相商。”
卓亦疏说道“左相有危险。”
刘明义见他二人如此,一时间也是疑惑不解,不禁开口问道“左相?李适之?”
卓亦疏也不理他,翻手收剑,疾步来到马前,纵身上马,向着长安方向疾驰而去。
钟士对刘明义说道“在下钟士,那位公子名为卓亦疏,我二人并非李林甫的走狗,”
钟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尽数说给刘明义,刘明义这才知道是卓亦疏在李林甫手中救走了皇甫惟明,心中更是钦佩。
钟士知道事情紧急,所以说的简明扼要,见刘明义已经明白了此间曲直,便又说道“韦家兄弟留在了左相府,左相必然身处危险,亦疏公子已经赶去相救,只望为时不晚。”
刘明义说道“都怪我莽撞了。”
钟士说道“先不说这些,咱们得先去长安,幸好这里距离长安还不算太远。”
刘明义说道“说的是。”
两人各自上马,亦直奔长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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