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野心里也感谢常三,因为常三的表现让他确定了方才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猜测眼前两人并不是在演戏,再联系他睁眼前两人奇怪的对话,兴许是他有了什么奇怪的遭遇。
比如说穿越。
穿越到古代一个同名同姓的某帮主痴傻儿子身上。
只是他有些不解的是,那个欧阳帮主难道已经对帮派失去掌控了吗?否则如何让小人将儿子弄到青楼加以谋害?
而且,按常理来讲,只要那欧阳帮主对这个痴傻儿子没放弃,总该派个护卫保着吧?人呢?莫不就是常三?
就在欧阳野心中疑惑重重时,常三从桌上拿来了一壶酒,眼中藏着狠毒,笑容怪异地对欧阳野道“少帮主之前不是总嚷嚷着要喝酒吗?这是上好的女儿红,快喝了吧?”
说完,也不管欧阳野应不应,便要将壶嘴往欧阳野嘴里送。
花姐虽然在一旁柳眉紧促,目露不忍,欲言又止,但终究是没有阻止。
欧阳野心如明镜这壶酒肯定就是两人直言所言加了大量吊百斤的那壶,他若喝下去,十有会真的马上疯。
如此情景,他唯有自救。
看着就要送到嘴里的壶嘴,他仍旧满脸傻笑,却间不容发的伸手握住壶嘴,趁常三惊愕间夺了过来,然后起身走圈,像个孩子般欢叫“哦!喝酒喽,喝酒喽···嘿嘿!”
须臾间,酒壶里的酒都被他洒了出去,且近半落在愣神的常三身上,还有些则洒在了花姐半露的饱满雪峰上。
“咦?酒没了。嘿嘿,嘿嘿。”欧阳野摘掉酒壶盖儿,很认真的倒了倒,然后冲花姐傻笑。
这时花姐和常三才相继回过神来。
常三下意识地想要舔舔流到嘴唇上的酒,但及时克制住了。
他用衣袖胡乱擦干了脸,便转身面色阴沉且凶狠地盯着欧阳野,咬牙切齿地道“少帮主不知道糟蹋了这么一壶好酒有多可惜吗?”
说着,他缓步向欧阳野逼近,手甚至握住了腰间短刀的柄,眼中含着杀机,继续缓声道“少帮主回答我,为何要倒了这酒?”
欧阳野不仅看到了常三眼中的杀机,更看到了并没有被掩藏好的浓烈怀疑。
显然,常三再次对他起了疑心,又行试探。
也并非是试探——若常三确定他不傻,绝对会真的动手杀他。
常三脚步沉稳,身形松而不垮,身手绝不比他以前差;而看其眼中神色,肯定是杀过人的,且不止一个。
这样的人,正面交锋,他还拖着一副肥大的身体,绝不是对手。
所以欧阳野躲到了花姐身后,抓住了花姐柔软的柳腰,哭嚷道“怕,我怕,呜呜···”
欧阳野不笑了,开始哭。
或许有人会说,躲到女人后面很丢脸。
但欧阳野觉得,活着丢脸,总比死了没脸可丢强。大丈夫,能屈能伸。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能轻易帮他化解眼前危机。
果然,花姐先摸着欧阳野的头,安慰了一句,然后便叉腰对着常三,叱声道“你怎么回事啊?总跟他一个痴呆过不去?不就是一壶酒,至于吗?”
常三冷笑“花姐也装傻吗?那可不是一壶普通的酒。”
花姐听出常三话中怀疑欧阳野装傻的意思,不禁又回头看了欧阳野一眼,可见欧阳野痴肥且口眼歪斜的脸正可怜巴巴仰望着她,再记起欧阳野从小就是个痴呆儿的事,便再次怼上常三。
“你是心里有鬼,脑袋也糊涂了吧?纪塘关人人皆知他生下来就是痴呆儿,你竟然怀疑他装傻?”
听花姐这么一说,再看欧阳野躲在后面颤抖恐惧的样子,常三也觉得自己可能是太紧张了,于是便松开握住刀柄的手,一笑道“好了花姐,我只是被他洒了一身酒,心中有气,吓唬他一下。吊百斤你这里还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