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的人,咱们北衙是对外,对内是南衙,这个得田掌印下令。”
许显纯说道。
“那就去找他。”
杨信说道。
“但张辇在九千岁处还有些交往,他是盐商世家,无论在扬州还是在蒲州,甚至长芦盐都有份,而且算得上盐商里面数得上号的,另外张家和蒲州王家世代姻亲,王家的王之采是宁夏巡抚,也是与九千岁颇有交情的。”
许显纯小心翼翼地说。
“哈哈,阉党狗咬狗了!”
后面叶公子开心地笑着。
“这怎么又一个王之采?”
杨都督疑惑地说。
之前他已经害死一个王之采了。
“两个不一样,那个是寀,陕西朝邑人,这个是采,也是咱们锦衣卫籍,已故前兵部尚书王崇古的孙子,两家都是大盐商,而且这个王之采的兄长曾经做过咱们锦衣卫指挥使,只不过不是掌印而已,这两家是锦衣卫世职。”
许显纯说道。
这下子杨都督就更明白这些人为何要帮叶公子了。
说到底盐商们的仇跟他也很深啊,而且他的守诚钱庄同样严重妨碍了晋商开的那些钱庄,张王两家作为晋商在朝廷的老牌家族,不可能不有所行动,至于他们抱九千岁大腿是另一回事,他们抱九千岁大腿,并不意味着他们会容忍自己。话说这些年无论敲诈盐商还是守诚钱庄,甚至于给辽东的军需运输,还有对建奴的粮食封锁,这些都动了晋商的核心利益。
抢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啊。
更何况这还不是简单的抢人财路,仅仅一个守诚钱庄,就够晋商拿着四十米长大刀追杀了。
“我去找我大爷吧!”
杨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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