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本将,倒也不是不能出手,与他切磋较艺一番。”
李世民此时,却又眼含异色的看着秦琼“不过此子年幼,力气根骨都未长成,料来不是本将的对手。倒是秦兄,或可与本将一战。只是这御道,并非比武较技之地。秦兄如果有兴趣切磋的话,可以至我在旌善坊的别院递上门贴。只要本将在家,必定奉陪。”
他道完这句,就径自放下了门帘。
立在马车前面的樊世兴,则极为不爽的看了道旁这二人一眼。随后大手一挥,示意车队继续启行。
秦琼本有打算向李世民致谢,可此时他眼角的余光,却发现不远处的罗士信已经挣扎站起,还朝着李世民的马车方向,把口张开。
秦琼心中微惊,连忙跨步走了过去,一把捂住了罗士信的嘴唇,恰住了后者身上的两条软筋。使罗士信又无力动弹,口中也只能发出‘呜呜’声响。
直到那车队在御道上渐行渐远,已经看不到踪影,秦琼才肯将手松开。此时罗士信,第一时间就神色不满道“秦大哥你当我是白痴?人家摆明了不肯跟我打,又不是他这个供奉的对手,我是蠢货才会继续纠缠不清,难道真要去河南县衙见官?”
“你不是蠢货,可脑袋真的不灵醒。”
程咬金这个时候也走了上来,语含哂意的笑“居然还真的冲了上去,幸亏人家是性子好。换成是别的世家子,这次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无故阻拦上官车驾,当街寻衅私斗,至少都是六十军棍,可以把你屁股打花。”
“你倒还有脸说?”
秦琼不由冷冷瞪了程咬金一眼,方才罗士信之所以会冲上去拦路挑战,根底还是因程咬金冷嘲热讽的挑唆。
后者则气息微窒,讪讪一笑,他之前其实已经在后悔了,实未想到罗士信会如此烈性。
“哼,什么性子好?我看他是害怕。怕当众输给我,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仗着一个和尚供奉欺负人,算什么本事?”
罗士信猛然一跃而起,摩拳擦掌的道“居然说我罗士信年幼,力气根骨都未长成,肯定不是他对手。秦大哥,他不是约你到他别府与他切磋么?明日我们就找上门去,小爷这次定可让他知道厉害,到时看他还能怎么说——”
他语声未落,秦琼就直接一个手刀,敲在了罗士信的头顶。
“就你嘴硬!那铁勒可汗契苾何力,修的可是大力魔山诀!又天赋异禀力大无穷,可一样还是输给了这位。草原人的弯刀,以刀速与诡变著称,结果那阿史那思摩在这位上仪同面前,也没能撑过五个回合。你现在拿什么与别人斗?就凭你这副小身板吗?”
暂时压制住了罗士信之后,秦琼就又往远处的皇城方向眺望“还是正事要紧,不能让那边史大叔那边,等得太久了。”
他们此时之所以出现在此,正是为前往皇城中的兵部与卫尉寺索要批文。
结果当撞见李世民的仪仗车驾之后,程咬金两三句挑拨,就让罗士信受不了,居然直接跑过去。
如今为此事,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也不知兵部的那位上官,散衙了没有?如果这位已经散衙,那么他们二人,又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兵部事务繁忙,日理万机,尤其是在天子决定二次征辽之后,加班加点是长有的事情。
他们昨日入京,求爷爷给奶奶,又使了不少银子。才约好了这个时间点,去拜见那位主管此事的兵部员外郎。
若因今次的这场变故,误了张通守的大事,他们三人难辞其咎。
只是当秦琼带着程罗二人,匆匆来到兵部衙前,递上名帖与文书之后。仅仅半刻时间,就被一位做儒生打扮的胥吏都丢了出来,
“员外郎有言,此事已另生波折,你们要的这批粮秣物资,当别调他处。此事已有了定论,你们没必要再去见他,等到十天之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