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黑衣人立马抱紧女童,捡起石头,飞出窗外,消失在黑夜里。
辰月推开门便看到这一幕:女童不见踪影,老妇被人命中咽喉倒在窗前。
“诶,看来我的日子到头了,也罢,活着也是受苦”
挥手向后面示意。
“把人抬着”
“是”
………
“开门!开门!”
一双大手用力的敲打着越府大门,寻常人看见了怕是得吓一跳,这可是“第一家族”越家的大门,连青帝驾临都得着内务大总管叩门,这人真是胆大不要命了。
“来了来了,敲什么敲”
荀三刚睡下就被人扰了清梦,心里自是不满,想着得好好教训他一番。
“吱呀”门开了,荀三探出头去,还没瞧清楚人,几个黑衣人就冲了进来,将荀三撂倒在地。
“奶奶的,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闯越家!”
可惜几人已冲进了内院,荀三察觉不对,这些人满脸杀气,训练有素,又手持刀剑,莫不是仇家?荀三不敢耽搁,马上跑进去汇报。
前厅,越立言坐在主位上。端着茶杯,不急不慢的品着。座下几人早已心急如焚。
“越四爷,我等可是奉了陛下的命令来接小主子回宫,怎么,你们越家,还敢拘人不成”
说话的正是那几个闯进来的黑衣人之一。
“哟,您这话说的,这西淮也是我们越家子孙,还是家主的独女,向来都是锦衣玉食的伺候着,哪敢拘着她啊,不瞒您说,有时候连我也得给她跑腿呢”
越立言话虽说着好听,态度确是不卑不亢。
黑衣人知道他是在打水漂,拖延时间,不再客气,上前便将刀架在他脖子上。
“越四爷,得罪了”
转头向后面人道“快去找小主子”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二人就这么保持了这姿势许久,被刀架脖子的人面不改色,还甚是享受的吧唧吧唧嘴,似乎被架脖子的人不是他,反倒那黑衣人,汗如雨下,时不时眼睛环顾四周,犹如惊弓之鸟。
“这初春的云上香啊,就是不一样,光是闻着就醉人,就抿上那么一小口,都沁人心田,回味无穷啊,你要不要来一杯啊”
黑衣人不搭理他。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云上香十年才能产七两,三两做贡品,其余的都在咱府里了,这恐怕是你这辈子唯一一次品到它咯”
黑衣人仍旧不为所动。
过了许久,几人搜索完毕,回到厅里,均是摇头以对。
领头的黑衣人怒目的看向越立言。
“告诉越立群,天家人不是他能做主的!”
话毕,从背后掏出一柄权杖扔在了地上,转身离去。
越立言见到权杖,大骇,立马唤来贴身影卫。
“发生了什么?青帝怎么会如此震怒!”
“是二爷”
“不可能,家主还在帝都,他一向小心谨慎,怎会干这等蠢事!”
影卫不敢搭话,越立言默了默,半晌,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身边影卫。
“除非………他真是,狠毒啊”
…
辰月惶恐的跪在越立山面前,不敢抬头看向他的主子,他知道,这次,他真的完了。
“你,再说一遍”
辰月小心翼翼的再复述道“李妈妈死了,越……越小主失踪了”
“废物!!!”
“啪”桌子上的物件被愤怒的扔在地上,越立山疯了,他将屋子的东西一件一件的砸碎,即使这样,也压不了他的怒火,他知道,错过了这一次,他就再没机会了,而那个人,不会放过他,想到这,他瞬间如坠冰窖。
…
某个院子里。
“二爷,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