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反复循环的就只有那一句话终其一生也只觉醒了力魄,只觉醒了力魄,了力魄……
反倒是年纪更小,性格更多动的李应飞,此刻规规矩矩地站着,聚精会神地听赵从容的讲解。时不时还提出一些问题,并将赵从容的回答与自己的理解相互印证、触类旁通。
与人家的讲解比起来,花生师兄简直就是渣啊!
困扰李应飞许久的一个问题被解决后,他晃眼望见了还在神游的花生,不禁在心里诽谤。
能听到第一人亲传授业的机会并不多,所幸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还有大把大把这样的时间。
第一天的授业就在花生浑浑噩噩中结束了。走的时候李应飞意犹未尽的样子,看上去还有些不舍,与早上来时决然抗拒的态度截然相反。
“师兄师兄,那家伙好像真的很厉害的样子!”
“师兄师兄,你之前跟我说的冲击玄窍的方法我终于想通了,其实说透了真的蛮简单的,多亏了那个家伙点醒我。”
“师兄师兄,你觉得我什么时候能觉醒力魄?那个家伙说随时随地,只需要一个契机而已,但是随时随地究竟是什么时候啊,我已经等不及了。”
“师兄师兄,那家伙说等我们一觉醒气魄,就将碧落青山的第一层法诀传授给我们。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自己剑气纵横,浑身上下洒满青光,威风八面的样子了,哈哈!”
李应飞兴奋地蹦蹦跳跳,嘴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花生根本恍若未闻,只是麻木地拖着步子走在后面。
“师兄!”李应飞停下脚步,嫩嫩的小脸蛋似嗔似怒,不悦地喊道。
“嗯,听到了。”
“那个家伙……”李应飞还待继续说下去,却被花生开口打断。
“什么那个家伙这个家伙,那是咱们师父!”花生重重说了句,随后又想起了什么,接着说道“之前在思过崖你就没有拜见师父,现在又口出不敬。不明白你是怎么回事。我这师兄你都叫得,为什么就不能叫一声师父?”
刚才还兴高采烈、兴奋异常,被师兄一番质问,李应飞瞬间就没了情绪。他也不回答花生,只是转过身各走各的。
眼见小师弟不高兴了,花生心里也是不忍,心想刚才自己是不是说的太重了。毕竟小师弟还年幼,一些世俗礼教不清楚不懂得也很正常。更何况子不教父之过。明明是自己一手把小师弟带大的,如果说没有教的好的话也是他自己的责任,怎么能怪在小师弟头上呢。
于是花生无比羞愧自责地追了上去,口中还兀自说道“小师弟,小师弟,别生气了,都是师兄的不是,回头师兄给你压你最爱的果汁……乖,笑一个嘛……”
……
经过这一段插曲,之前一直压在花生心头的那句话,淡去了不少。失落归失落,生活还是照常要继续。
回到小阁花了不少时间。花生算了算,要按照师父说的每天赶在太阳完全升起以前到达思过崖,那他们起码天不亮就要出发。这意味着他们根本等不到送饭的师兄。
得,既然师父有命,那不吃就不吃吧。没准儿不吃早饭也是练体锻魄的方法之一呢。
吃过午饭,师兄弟两人在房间休息了一会,花生就出门了。也只有花生,才时刻记着赵从容的吩咐。
花生走了以后,李应飞根本不可能老实闲得下来。既然他赵从容自己都没把握教好,那鬼才事事都听你的。
对李应飞来说,不能打败赵从容,就什么也不是。
那本《力》被花生仍在了角落,一中午的时间花生都刻意没有去看它。这时李应飞却把它翻了出来,逐字逐句细细研看。
之前在思过崖听赵从容讲了一上午,李应飞觉得自己对力之一魄的理解更上了一个台阶。如果再听听别家之言,看看其它不同的见解和经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