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银票兑换不出来?为什么?”赵县令灵魂三拷问,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可是大周最大的钱庄,怎么能出这种纰漏呢?
钱庄老板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岂会被小小县令吓到?自始自终面带微笑着解释。
“并非我们为难大人,而是如今正直战乱许多人都来兑换金银,钱庄存量都已用完,已经向总庄发出信息。”
“这么巧?你们不会是耍本县吧?”赵县令很难相信自己会这么倒霉。
掌柜道“诺,这些是前两日兑换金银的账本,大人不信可以看看。”
说这话,他随意翻开几页给赵县令,白纸黑字还有什么可争辩,赵县令懊悔不已。
“昨晚不该听赵兄的留宿镇子,应该早早来兑换才是。”
“什么时候才能兑换?”
“少说十天半个月,多则一两个月,暂不能确定。”
赵县令揣着银票回去,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还以为大赚了一笔,没想到却是一堆纸,回去之后他与赵义商量,索性用这些银票买些粮食囤放以备不时之需。
赵义十分赞同,等则生变,赵义当天就派人去买粮食,价格翻了两倍,一咬牙忍痛割肉买了,回来被赵义骂得狗血淋头。
“你们两个是不是傻啊!两倍的价格也买?不会换一家问问?”
“大哥,我们问过,只有这家有粮食,老板还说如果不买过两天就没得买了。”
他们感觉很委屈,明明是好心但不被理解,心里很苦。
“下去。”赵义不耐烦地挥手,简直没眼看。
好不容易赚来的钱又花没了,易傲天和吴公子对弈品茶,笑得忘乎所以,坑了赵县令很开心。
如此蠢人还想跟着造反,简直可笑。
“这种人不值得我们费心思,还是说说大夏吧,吴兄此次去大夏收获如何?”易傲天呡一口清茶,神清气爽,语气都轻快许多。
说起大夏吴公子没那么乐观,从这次去大夏情况来看,大夏野心不小,恐暗中早就对大周虎视眈眈。
“夏国皇帝年少登基,如今已有十年,大夏国富民强,这位年轻帝王野心初现,而我大周帝王年迈昏庸,太子年幼体弱,情况不乐观。”
如此一说,易傲天收起轻快心情,眉头紧蹙,换上一副忧心忡忡面孔。
“唉,我大周朝廷形势不好,有时我也有心无力,吴兄说该怎么办才好啊!”
易家世代文臣,在朝堂上支起半边天,但乱世战争之中文人其实最是无用,他并非没想过与容家联手,但总是缺乏契机,时机不成熟容家不会轻易倒戈。
“时机可以创造,易兄不必忧心。”吴公子也只能苍白安慰,但他没想到无意中一句话给了易傲天启发,为容易两家合作穿针引线。
“吴兄言之有理,与其等待不如创造机会,万万不能等到大夏也向我大周出战的时候。”
易傲天此行原本想除掉赵义等人,但他临时改了主意,既然大夏心思不纯,不如留着赵义对抗大夏,反正有吴兄在,赵义翻不出风浪。
陇城外,长亭边。
“易兄尽管放心,有我在陇城不会出事。”
“若不信吴兄我又能信谁?世事无常,吴兄务必保重自己。”
两个大男人做不来拥抱送别的煽情举动,一字一句饱含两人深厚友谊,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易傲天终究踏上回京之路。
“舅舅,我们真的要回京了吗?”
“嗯,出来许久该回了。”
“哦……”
人呐,总是因为身份束缚不得随心所欲,但有些责任生来注定要承担,不能自私的活。
没有解决赵义叛军,回去后如何向皇帝交待易傲天已想好对策。
“弟弟,太子近日可好?能否叫太子到姐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