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没事的,干娘。多亏义武侯来府尹那里帮了我,我平安无事,请干娘放心。”说着,陶然虚扶着陈夫人坐上上座。
“我也听说管予来过了。”陈夫人落座下来,先叹口气,“我在半路上听说此事,急得什么似的马上赶来。也怪我,非要和侯爷去上香,还在寺里住了一夜,哪成想差点让你受了罪。你快和干娘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陶然便将丁壮诬告之事讲了一遍。
陈夫人气得将手边的桌子一拍,“一定是白府的人做的!”
陈夫人见陶然看着她,她将今日遇到的事说给陶然,“我回来时正巧去银楼遇到鲁勤伯夫人,她和我有些交情。是她悄悄告诉我,外面传你被强盗掠走,又闹出勾结土匪的案子,白府因你辱及先祖,与你断了往来。你听听这话,不是白府传出的,还能是谁?!”
陶然被太妃禁足于府内,外面传的什么事她并不清楚。就算陶然没被禁足,她也不喜结交权贵,自然不知晓外面传得已经这般不堪。
陈夫人越说越气,“我真应该去白府问问,到底他们是安了什么心!是非叫你名声尽毁他们才甘心不成?!”
陶然见陈夫人动了怒,急忙相劝,“干娘别气,他们做他们的,我行我的。虽是名声要紧,可是我不是依仗着名声活下去的。”
陈夫人望着陶然心里不是滋味,好端端的女子要到何地步才能说出来,不在意名声的话呢?又有谁不在意自己的名声呢?万说只是一个女子,男子都是极在意名声。
正说着,李嬷嬷在门口向里探了一下头,陶然便瞧见了。她这里安顿陈夫人喝茶,出了来见李嬷嬷。
“可是出了什么事?”
李嬷嬷从怀里拿出一张字条,交给陶然,“刚刚小白来了,我瞧着陈夫人在,所以先抓住它了。您瞧,那个小东西将我咬了。”
陶然这才注意到,李嬷嬷手上被啄坏了一块。
陶然打开纸条,只见管予在上面写着谣言不是白家传的。
只此一句,叫陶然看得眉头紧锁。
不是白家,又会是谁呢?
陶然将纸条收起,重新回到正房陪陈夫人。
才说了两句话,小丫头进来禀告,“小姐,殿下来了。”
陈夫人看了陶然一眼,陶然先打发走丫头,将上次奕殿下来的事告诉给陈夫人。陶然说“我想该是殿下听说我被人状告的事,所以来问问。”
陈夫人一听,和陶然一起起身要去迎奕殿下。
两个人还没出正房,丫头又进了来,“小姐,大小姐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