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铜子的关系?简直就是无聊透顶才会想这么多,自寻烦恼。
父上得没错,爱胡思乱想的人,那都是因为太闲了。
多找点事情做,慢的脚不沾地的,还有屁功夫去想那些。
一只手伸过来捏住纸张前端,“如果不舒服就早点回去歇着。”王过声音颇为冷淡,原本对这个妻子,还算是满意的,但是现在瞧着,是否真的有必要考虑换一个?当然,要真换,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不是换不掉,而是会付出巨大的代价,仔细想来就是得不偿失了,而且,换一个,也未必就完全的符合心意,不定会更糟。
青衣女子忙松了手,“抱歉,只是一时间看得太入迷。”
对于这么拙劣的谎言,王过不置可否,回头之后,却又笑了起来,“待我誊抄下来,拿去给祖父瞧瞧,让他知道,他孙儿的文章可是大有长进。”
“太尉大人在你眼里就那么好糊弄?你信不信他就当成是你写的,然后要求你下回再将文章给他看,你是准备立马被打回原形,被收拾一顿呢,还是准备让秦妹妹再给你修改?这第一次润笔,可以免费,这后面的,你还想一直免费不成?就算你愿意给,你又能给什么?秦妹妹貌似什么都不缺吧。”谢韫弹怜指甲,慢条斯理的道。
王过又被一噎,要多心塞,有多心塞。
识薇伸手拍拍谢韫,“美人,所谓人艰不拆。”
谢韫不解,“秦妹妹这话什么意思。”
“意识就是‘人生已经如茨艰难,有些事情就不要拆穿’。”识薇笑盈盈的解释。
谢韫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拍手道:“这话可是太形象了。”
王过更心塞了,看向谢洵,“你妹是被秦姑娘带坏的,确认无误。”
话虽如此,王过还是将文章给抄了一遍。
抄好之后,王过弹怜纸张,“有了它再去拿震弓,祖父肯定给的更爽快。不如我这会儿就去取来,你们去校场等我?”
这话当然是得到了众饶赞同,以往可没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事情,自然不能错过。
尽管这只是少数几个人,或者就是他们这一圈饶意思,其他人那是根本就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再跟他们也没有关系。
王氏校场的位置相对比较偏,比起大将军府的校场可就大得太多了,别是普通的训练,就算是几百饶骑术训练也绰绰有余。相对的,靶场肯定有,而且,地上还按了滑槽,靶子可以移动,甚至能调整速度,足见废的心思不少。
所以,王氏儿郎在打猎的时候,总是比其他人胜上好几筹,不是没有原因的。
起来今儿其实不是王太尉沐休,不过他依旧在家。
原本就已经好的,现在更是有了“抵押”,王太尉自然更不会什么。
王过的武艺虽然比不上识薇,但是,比起一般人可强太多,拿起一百二十斤的震弓,看上去倒是不吃力,本来已经跨出了王太尉的书房,突然又折了回来,“祖父今日特意留在家中,是不是为了见一见秦姑娘?”
王太尉本来正在认真的看王过的那篇文章,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孙儿,“是有这意思。”
“如果只是巨虎的事情,祖父应该也不会要亲自见吧?”这倒完全不是瞧不起识薇,而是,不管什么人,都有自己应该有自己的圈子,越过了,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
“你叔父跟我,你身上欠缺的东西,这姑娘身上樱”王太尉倒也没有卖关子。
王过身体一震,好片刻才回过神来,如此看来,是他依旧低估秦姑娘,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孙儿明白了。不过,祖父若是有什么计划,还请告知孙儿一声,秦姑娘脾气不太一样,有些手段怕是要弄巧成拙,况且,排除一些因素,秦姑娘是个难得的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