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强,为人踏实仗义,很多客户都是冲着这一点和她合作的,一些老关系,这一维系就是将近十年。有驾照,但是也没听说她要买车,依旧每天乐此不疲的跟大家一起挤着地铁和公交车,除非是面子需要,她才会开一下公司的车
这些话,不是没有穿到她耳朵里,她只是一笑置之而已。
曾经,有过那么一次,她喝的不少,已经到了话多的程度,跟安小雅念叨过,但是也就只有那么一次而已。
她说,她背名牌包包和普通的包包没啥区别,功能都是装东西,而且名牌包包动辄大几万,这还是最低配的,那都够给在老家的爸妈买好几个空调了,房子就更好说了,她单身了这么多年,可不想一回家还是形单影只的,好歹现在几个人合租这么多年了,都知根知底,平时相处的还不错,她住的也习惯,如果再换一个新的环境,她还要从新适应。说白了就是钱多花了,自己还住不习惯,这不就是典型的花钱买罪受吗?而且还能时刻的提醒着自己,不畏浮云遮望眼,自己也是从最底层慢慢起来的。不要被纸醉金迷的世界迷惑了自己的双眼,不忘初心。
有的人说她是现实中的“樊胜美”,她都不惜的这些人计较些什么,樊胜美的爸妈能和自己的爸妈比吗?樊胜美的大哥能和自己的弟弟比吗?
小的时候,家里还真的是困难,困难到学费交不起。有一个画面,她说她是永远也忘不了的。那年冬天,不知道怎么的那天的雪下得超级大,上三年级的她要交学费了,但是家里没有呀,老爸说等着,午饭没吃就出门了,小小的她就站在路口一直等啊等啊,全班只有她自己没交了,她不敢去学校,怕被同学笑话,那个年龄的孩子们,已经有了虚荣心,她不想被同学看不起,同时也有点儿埋怨自己的爸妈,为啥别人能交得起,就她们家交不起呢?
这一等就是等了一下午,爸爸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自行车轱辘上的雪沾了厚厚的一层,爸爸也成了一个雪人,帽子上的雪落了一层,眉毛和胡子都成了白色的,当老爸从怀里掏出一堆还带着体温的零钱的时候,言慕青才看清老爸的双手,被冻的通红,好几个手指的关节处已经冻裂了,里面的红肉向外翻着,肯定很疼吧!等回到屋里摘了帽子,脱了大衣,言慕青才看见老爸的脸上有多处擦伤,这大雪天的外出,摔跤是免不了的。一直到言慕青上了大学,她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老爸的一直有腿疼的毛病,就是因为那年给她姐学费,老爸摔了好几跤,一摔一冻,而且治愈的不及时,这算是落下了病根。
都是因为她呀,如果她不上学,老爸这些年就不会承受腿疾之苦,但是哪有什么如果,只有给爸妈更多的陪伴和更好的生活条件,才能让她心安一些。她不想子欲养而亲不待。
刚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工资不高,言爱青也是那年考上的大学,暑假的时候,他和几个同学偷偷的跑到了帝都,其中一个同学的爸爸在一个工地是一个小头头,他
们就在那里呆了一个暑假,每次言慕青打电话,小老弟都说工作轻松,吃的好,住的好。如果不是她偷偷地跑去看了看,她就真的信了。言爱青每天搬砖,筛沙子,这孩子也是个实诚的,不会偷懒,她跑过去的时候,小老弟来不及藏起的双手,让她看了个一清二楚,平时那双握笔的手,现在是一个血泡挨着一个血泡,有的都结了痂,成了茧子。她的心,那个时候像是刺破了血泡一样,疼,很疼
虽然,现在的情况好多了,但是她依然不会大手大脚,需要她做的事还有很多呀!爸妈养老,弟弟结婚,她好忙呀!总之有些钱傍身,还是能让她有安全感的。
“怎么了,不喜欢这个酒?”袁朗不知道这么一会儿的时间,言慕青能想这么多。
“不是呀,我们半天这个酒了,中途换酒容易醉”言慕青用真诚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