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许久,忽然又响起智广法师的声音“以后你自己去向那老妖婆去申述吧,说不定真安排你做混沌教护法。走你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哼,离我远点!”
“婆母,您没事吗?玉面神尼敢欺负您?我苏夔见一次打一次。”苏夔说着捏紧了拳头。
“不要紧的,你婆母还没有那么老朽哩!玉面神尼这小妮子还敢对我怎么样,现在的她功力尽失,与一个普通女子没有什么差别……”智广苍老的声音颇为温柔。,停滞了一会儿,迟疑着问道“智通那老家伙对你还好吗,还是那样喜怒无常吗?”
苏夔自然不了解智广法师与智通道长之间的恩恩怨怨,却知道两人互相看不来,便嗫嚅着道“我已经正式做了他的徒弟,婆母以后不要再计较她的不是,我真心希望两位老人家平安相处……”本想说“希望两位老人家好好相处”,但觉得要两个脾气古怪的婆婆改变自己,难度颇大,能平安相处便得谢天谢地!
“我只是看不惯智通那装腔作势、脾气暴戾、颐指气使的样子,如今你做了她的徒弟,我看不惯也只得看得惯了。”
苏夔喜道“如此甚好!我与婆母亲近也就方便了。太好了,太好了。没有想到在这洞中还有喜事,哈哈哈!”大笑起来。
智广道“我也十分高兴。那个妖婆子很快就来找这位托名王守义的汉子,我们暂时不要聊了。长孙氏,你快点出去,不要轻举妄动,惹来祸端。”
长孙晟一肚子委屈无处诉说,忍气吞声地走了。
随着两道石门关上,地牢里又是一片静寂。
不说苏夔得知智广法师便被押在自己身后,喜不自胜,日日与他商量出逃之事,长孙晟说动小断,供应给几个囚犯的物资增加了不少;长孙晟日夜与两位女子周旋,倒也摸索出了一些门道,不似往日那般愁苦。却说今日是奉献参宝的大日子熨斗村内几个好事之徒一早便燃放鞭炮,舞龙耍狮,一村人簇拥这10个怀抱参宝的苦主,一窝蜂到了燕翔洞下。
那燕翔洞口高悬在10丈高的峭壁之上,其下是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水潭,水潭对面一片银色的沙滩。
村民们涌到银色沙滩之上,宗祠的主事便扯着嗓子,念了一篇祭文。祭文乃村里饱学之士所写,文采熠熠,琅琅上口。可惜主事年老体衰,缺了两口门牙,漏风跑气,没几个人听清楚了。只最后那一句“唯神灵宽宥,赦我村民,安居乐业,得享太平”这几句念的抑扬顿挫,用尽了全身力气,人人都听到了心里,便望燕翔洞三磕九拜,山呼“神佑我村!”
祭拜毕,10个村丁从苦主手里抢过参宝,分乘两条小船,荡到悬崖之下。
犯是没有出钱购买孩子顶替的苦主,嚎啕大哭。有妇女哭得晕倒过去,一宗人便上前救治。人人心里怀着愤懑,却不敢表露。
悬崖上已经放下一条软梯,村丁一手攀着绳索,一手抱着孩子,一步一步朝上爬去。
村丁中第一人乃是秦琼,你二人乃尉迟观,第三人乃慧冰,第四任乃宇文玉儿,最后两人分别是晓霜与智通道长。
其余各人都在对岸人群你观望,只等号令便抢攻过去。
此时,天空中突然乌云漫卷,一道闪电,下起雨来。雨越下越大,伴随着雷鸣。
沙滩上的人群便拥挤到岸上几株大树下避雨。有做了准备的,披上蓑衣戴上斗笠,活撑开价格不菲的油纸伞,得意洋洋。
秦琼刚爬到洞口,一个穿着赤袍的老儿从洞内探出身来,一把从他手里抢过参宝,仔细端详了一番,点了点头,递给后面的紫衫客。
10个参宝皆皆经过赤袍老儿验过,有3名不合格,赤袍老儿大怒,一把抓过宇文玉儿,“依哩哇啦”嚷过不停,却说不出话来。吃人正是割了舌尖的无理。
宇文玉儿识得无理,知道吃人心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