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后,身心放松,沉浸其中。
“好你个任景焕,竟然到此处来避风头来了。”
须臾。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道声音,任景焕缓缓睁开眼,只见门被推开,一身绛紫色锦服的窦元嘉走了进来,面容俊朗,嘴角含笑。
“你来了。”
任景焕看着窦元嘉这意味深长的笑容,就知道他也知道此事了,心底的苦闷又泛上心头,于是一饮而尽手中的酒杯,有一丝酒渍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窦元嘉看着往日风度翩翩贵公子气派的任景焕,如今因为跟窦婵姝的婚事而搞得神情怏颓,颇有借酒消愁愁更愁的意味,摇了摇头上前。与正在抚琴的蓬莱相视一笑,示意你弹你的没事,这才潇洒坐在任景焕的身旁。
“说说吧,我看你这样子,也能想到你去五王府碰了壁。”
说完,见任景焕还要灌酒,于是一手夺了过去。
任景焕双目无神,很是落寞,沉闷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没什么好说的,就算与你说了,你也帮不上忙,若是韩瑞在,兴许还有一点苗头。”
窦元嘉听任景焕这没良心的话摸了摸鼻子,虽然也些好气他的瞧不起人,但是他说的也对,在众皇子中,也就只有他的这位二皇兄最受父皇的重任,从他嘴里说出去的话,才有分量。
但终归被人看轻了心中有些不舒,窦元嘉喝了从任景焕手中抢过的酒,随即看着弹琴的蓬莱,啧啧叹道。
“那你叫我来干什么呀,兄弟。”
任景焕眉一皱,“开解开解我,说不定我就想通了,肯娶昭阳郡主了。”
窦元嘉闻言,十分吃惊的看着任景焕,好似他这番话是多吓人似的。
“你怎么不让我给你去天上摘星星呢?”
说完,见任景焕的眼眸一暗,神情凄凄惨惨的,想他如今也够可怜的了,于是也就不调侃他了。
“我跟你说啊,不是我不开解你,”窦元嘉伸手拍了拍任景焕的匈脯,并说道“而是你这里住着一个人,无论我费多少口舌唾沫,对你也没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