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比较的。
“依你所言,也不是不可。”缙玄清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凉薄。
楚天所一听,有点希望了,于是心生大喜。
果然天无绝人之路!这沈朝野的名头比天王老子还要好用!
看来下次见到沈朝野,他可得好好巴结巴结能被缙玄清这货放在心尖上的人,说不定日后他在他这里受的气能借那位讨回来!
而沈朝野这边,或许是真的累着了,哪怕日上三竿了都没有要醒的迹象,反而因路途颠簸使沈朝野好几次差点跌落下来。
须要见此不忍心,于是与后面的薛康换了顺序,这样能没有后顾之忧的放缓前进步伐,既能看见前面的影子,又能让自家小姐睡个安稳觉。
这一动静直到准备在一旁休息片刻的南湘王给发觉了,起先他独自一人在前就有些心不在焉,想着从早晨至现在一直在前行,沈朝野会不会觉得枯燥颠簸,于是就想以公徇私让大家在一边休息一会儿。
结果一回头就发现沈朝野乘坐的那辆马车顶不见了,他立即吁声勒马,转头看着后边的闲云。
拧眉问道“承宴翁主的马车呢?”
南湘王一停下来,所有人包括马车也停了下来。
慕容清回头看了一眼,果然少了一辆马车,他狭长的桃花眼微眯,早上就见阿朝掀帘进马车的身后,面容上有一抹掩盖不住的疲惫。
想来昨晚她并没有睡好,今日又要奔波,也不知那马车是否舒心。
闲云闻言也往后看了一眼,随即转过头,神情疑惑不解。
照理说安庆侯马车后面就是承宴翁主,可如今后面却是同样骑马的薛康一伙人。
“王爷稍等,属下去看看。”于是闲云便对南湘王一拱手掉马,去后面询问情况了。
“出何事了?”
闲云一转头,是‘郝绥’的马车里传来的,只见马车里伸出一只皮肤白嫩的手挑开了车帘,仿佛在等待闲云的回答。
闲云有些微愣,心中想着这安庆侯这段时间倒是会保养了,随即反应过来给拱手回答。
“回侯爷,是翁主的马车好像落队了,属下正要前去看一下。”
那只手微微一顿,随后过了许久,才缩了回去,车帘安静的垂下。
“知道了,去吧。”
闲云微微颔首,并无发现什么异样,继续往前走了。
马车里的昆玉神情一片担忧,但他却不能表露出一分担心她的样子,因为他现在的身份是郝绥,与沈朝野没有一丝善意的郝绥。
想此,昆玉忍不住闭上了双眼,放置在双膝上的手缓缓握紧,直到指尖泛白。
他现在,要习惯离开她的日子。
“薛大人,属下记得翁主的马车不是在你前头的吗,怎么变成你在前了,翁主呢?”
薛康见闲云过来,神情突然的一紧。
见闲云问这个,薛康这才猛地一回头见后边空落落的,这才懵了慌了。
连忙对闲云说道“本官、本官也不清楚翁主为何不见了呀,方方才还在呢!怎么就……是翁主身边的婢女过来与我说,说翁主贪睡,这马车过快容易颠簸什么的,所以想与我调换一下位置。我也是出于好心体恤翁主才同意的,我也不知啊……”
薛康简直是要欲哭无泪了,他还多机灵了一下,特意时不时的往后看一眼,结果就这么一会儿大意的时间,沈朝野就不见了。
他薛康这是招谁惹谁了这是,这可怎么办呀!
就在薛康愁眉苦脸可怜兮兮的时候,南湘王和慕容清他们驾着马也过来了。
只不过南湘王那布满寒霜的神情直接让薛康心神一惊,连忙后退了几步,然后低垂着头一副顺从聆听的模样。
“下官、下官见过王爷。”
然而南湘王却并未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