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的房间。
“小姐,奴婢进来了。”须要推门而去。
然而这一次,须要进去的时候,看见的竟然是一片青色跪在地上保持沉默,而不见了人影,被子折叠的整整齐齐。
再往里走了一步,才发现沈朝野自己穿戴好了衣物,此刻正坐在梳妆镜前。
须要看着这氛围不太对劲的一幕,有些莫名,这是发生什么了?
须要的脚步声沈朝野很是熟悉,只听她头也不回的开口道。
“你来了。”
须要闻言皱了一下眉,问道“小姐的嗓音怎么这么沙哑,是昨晚冻出来了么?”
然而须要不知的是,沈朝野昨晚压低声音式的与南湘王嘶声竭力,精神上又有些刺激,于是这嗓子有些带上了沙感。
“也许吧,不重要。”
“你帮我去打盆洗漱水来,多打些,可以留点擦身子。”沈朝野淡淡道,声音中听不出多余的情绪。
“是。”须要迟疑了一下,才退了出去。
等须要离开房间后,这屋内的气氛又低沉下来了,压抑的有些令人喘不过气来。
过了许久,沈朝野看着铜镜中脸色苍白的自己,缓缓开口。
“我并不想知道昨晚你们为何不现身,我也没有权利来指责你们。但是你们给我记住,别人事不过三否则不用,在我这里,除非你们对我还有用处,不然有了第一次,我就弃之如履。”
“可你们很荣幸的在我这里失去了存在价值,所以我不会给你们第三次机会,你们走吧,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沈朝野苍茫淡漠的说着,透着铜镜,她能清楚的看到身后的青衣人面面相觑,仿佛还想张口狡辩什么。
可如今,沈朝野是打算一点机会和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她轻轻的吐出了几字,态度凉薄且坚决。
“缙玄清来了,都如此。”
此话一出,青衣人神情具震惊,他们仿佛知晓这次事情的严重性,于是也没脸反驳了。只好对着沈朝野拱手。
“抱歉翁主,告辞!”
之后眨眼一瞬,青衣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沈朝野放置在双膝上的手早已握紧,她只要想起昨晚的一切,她就忍不住想要杀了窦韩瑞。
当初她在墓中就不该存了留他一命的想法,不然昨晚她也不必受如此屈辱。
如今脖子上的红印还淡淡存在,还有那时时刻刻从未褪去的空气稀薄感。
当时南湘王提起缙玄清的时候,她的确是怪过他平常都能顺利护下自己,而昨晚他却没有出现救自己。
可小性子使完之后,沈朝野才发现,这是因为她已对缙玄清产生了依赖。
这种依赖致命,要不得。
如果她真喜欢缙玄清,就不该处处依赖他,更不能想着她有任何危险都得靠缙玄清。
她必须得让自己也足够强大,那才能与他并肩站在一处。
他们应该是相辅相成,而不是她站在他的羽翼下,让他一人独自奋战。
后来须要返回,给沈朝野擦了身子,她看见了沈朝野脖子处的指印,联想到了昨晚奇怪的熟睡,于是直接跪下向沈朝野请罪。
沈朝野却是淡淡的穿衣物,并没有怪罪须要。
之后两人整理好东西便下楼用膳,这是头一次沈朝野当众用早膳。
自然,南湘王也在大厅处用膳,下楼的时候,他的目光紧盯沈朝野,一刻都没有离开过。
而沈朝野也坦然漠然的迎了上去,但很快她的眉眼一挑,慵懒与妩媚浑然天成。
因为,她看见南湘王一张俊脸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显然是被人揍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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缙玄清我盯——
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