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与侍彩也下了车,四周漆黑一片,除了狰狞的山峦与高耸的大树外,其他的楼阁庭院一个都没有。
侍彩气的直跺脚,“小姐,这一看就是世子爷的注意。他不愿送你回汪府,便想办法报复你。”
偏偏不气不恼,反“咯咯”的笑。
“小姐,都这时候了,你怎么还笑的出来啊!”侍彩急的不得了,她现在不得不怀疑她们家小姐脑袋有问题了。
偏偏停止笑声,拍了拍侍彩的肩膀说道“我知道这是他的注意,他不愿送我,可吉王妃非让他送,他心里不痛快,才想出这种法子来,不过我倒无所谓,我料定他也不会有胆量把我们仍在这里不管。”
侍彩真是佩服她家小姐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什么时候她都很自信,可是现在真的不是自信的时候啊!
“万一他真把我们扔在这里,他自己回去怎么办?”
偏偏极为肯定道“放心吧,他不会。”
侍彩见偏偏如此断定的说,这才相信那句话,“相爱两个人都是傻子。”
可现在问题是那一个极精明,只有她家小姐一个人是傻子。
“你在这等会儿我,我去修理他。”偏偏冲侍彩撇了撇嘴。
“小姐,还是我掺你过去吧!”侍彩有些不放心,虽说她们离朱子砚不远,可天又黑路又极难走,她怕小姐走不好再崴了脚。
偏偏爽快的说道“不必了,我自己可以走过去,你在这等我就是了。”
此时朱子砚早已下了车,见前面偏偏与侍彩在说话,声音不是很高,他听不清楚。
他欲让马夫过去看看情况,担心偏偏与侍彩会害怕,却又发现有个人影朝自己走来,以为是侍彩,当那人走近时,发现是偏偏。
朱子砚的火气立即上来,他对偏偏吼道“这黑漆咕隆的天,你怎么自己走过来了啊?这要是摔住磕住怎么办?”
偏偏走到朱子砚的身边“咯咯”笑道“你这是在关心我?”
朱子砚简直都无语以对,“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关心你啊?”
“哦?对,我现在还不是你什么人,你就已经想尽办法哄我开心,以后要是真成为了你什么人,你还不知怎么哄我开心呢。”偏偏自顾自的装糊涂。
她一定要把他钓到手里。报在21世纪,他羞辱她的仇。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脸皮可真够厚,这种话都敢说出口?”
朱子被偏偏气的直跺脚,他原想捉弄一下偏偏,却不成想被她当成哄她。
偏偏嘴巴噘起来,装可爱道“那有什么啊?我就是喜欢你,我就要把这种喜欢说出来。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朱子砚简直都无法相信,自己已经够胆大的了,却没碰见如此胆大的人。
“唉!”朱子砚无奈道“我说汪姑娘,就说我是吉王府的世子爷吧,可我贪玩,好色,喜欢打架,真不知何德何能让您这位金枝玉叶垂爱,我只是一块臭石头,实在是受宠若惊,不堪众望,望您以后还是另选他人吧!”
偏偏随手在树上摘了一片叶子,在朱子砚的脸上一扫,勾引道“别说你是世子爷,你就是一个闯荡江湖的凡夫俗子,我这玉叶偏就看上了你。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朱子砚面对偏偏娇媚的表情讨厌也不是,喜欢也不是。
关键是,他离偏偏如此之近,心怦怦的跳个不停。
明明很讨厌她,可为何脸会发烫?
莫不是自己发烧了?
对,对,对,一定是自己发烧了。
朱子砚为了稳住心神,只好如此安慰自己,
这时有一对人马疾驰而来,领头的人下了马。
偏偏这才看出下马之人正是二哥汪茈孝。
“二哥,你怎么来了?”偏偏是又惊又喜,忙跑到了汪茈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