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茈孝与汪茈涟来到屋外等着,他俩老远见汪依诺走来,赶忙迎上前去。
汪依诺见到两位弟弟,一年来的四处奔波,无人言说的艰辛也随之消减了许多。
汪茈孝见到大哥后吃了一惊,人比半年前消瘦许多,脸色程长久烤晒的红铜色,再不像从前那般俊秀迷人,似饱经风霜之色。
更让他不可思议的是,大哥浑身散发着一种冷静,这种冷静让人不可抗拒,让人更为捉摸不透,很显然一年的时间已把他们从前的大哥磨练的更为精明老练。
汪茈孝见到俩位弟弟,内心没有太多的波澜,一年的磨难已让他对自己情感控制自如,外人从他的表情决看不到他的内心,就算自己最亲的人,也不会完猜透他的心思。
这次见面没有像汪茈孝与汪茈涟俩兄弟设想的那样,仨人抱在一起欢呼雀跃,汪依诺出奇的冷静使他们俩兄弟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压抑。
汪茈涟首先开口说道:“大哥,我和二哥在你这屋外已等了好长时间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刚和干爹说事来着,就回来晚了。”汪依诺淡淡的回道
汪茈涟简单的“哦”了一声,后又假装不经意的问道:“大哥,你和干爹说什么事啊,居然说了这么久。”
汪茈涟的话引起了汪依诺的戒备,他无法知道三弟是有意问起,还是无意一问,平日做事就仔细的他,也就多了几分小心。
他微微一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和干爹半年不见,和他聊一聊路上发生的事情。”
汪依诺的话回答的滴水不漏,汪茈涟也意识到自己要想从大哥口中了解一些事情是不可能的。
他“嘿嘿”一笑,故作轻松道:“好啊,大哥,那你以后有时间可也得跟我和二哥说一说你这一年的趣闻。”
汪依诺脸露不明所以的笑容:“那自然是,只要你哥俩感兴趣,我一定会讲给你们听。”
汪茈孝想到大哥一路上安马疲劳,又在干爹那说了好长时间,现在一定是又累又乏,哪还有太多精力站在这儿陪他们说话,出于关心的目的,劝道:“三弟,你就别在着总烦着大哥了,他一定很累了我看我们还是进屋叙叙旧,就别在外面站着了。”
汪茈涟忙陪笑,“你看我,见到大哥只顾得高兴了,大哥你赶快进屋。”后又在汪依诺耳边神秘说了两句,“大哥,干爹可真疼你,今上午给你屋里派来两个俊俏丫头!现在正在屋里侯着呢。”
汪依诺听后料他好色之心未曾改,心内冷笑了一声,“你没听说过色字伤身,你是知道的,我向来不近女色,干爹把她俩派给我,也无非是照顾我的日常起居而已,倒是你,外面任何女子你都能碰,就唯独别打咱府内的女子主意。”
汪茈涟皮笑肉不笑,面露亏色,然心中也不以为然。“大哥,三弟一定会铭记大哥的话。”
因有二弟在,汪依诺便把刚才和干爹商议的事暂时压住不说。三人一起进了屋里。
屋内两个丫头垂手站着。
汪依诺看了他们一眼,皱了皱眉头,“这里暂时先不需要你们。你们先出去吧!”
按两个丫头回了个“是”,低着头退了出去。
汪茈涟回到一年来未曾回到的房间,顿感身体轻松了许多。他沏了三杯茶,一杯递给了汪茈孝,一杯递给了汪茈涟,另一杯自己端起细细品味着。
汪茈孝看到,心内五味杂陈,“大哥在外面奔波了一年,一定是吃了不少苦。”
汪依诺很是坦然道“这或许就是命吧!”
“二哥你这就不懂了,大哥出去这一年,虽说出了不少苦,可那也是锻炼。我要是能如大哥那般能干,我也希望干爹派我出去办事。”汪茈涟完一副羡慕的口气。
这几句话,足以让汪依诺两解到了汪茈涟此时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