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住的,也只有赵元秀一个人,赵元秀虽然是施厂长的妹婿,但据郑小越的观察,赵元秀这个人还是比较正派的,也比较有正义感。
尤延礼并不在乎,他瞪了一下三角眼,满不在乎地说道“可以,你可以畅所欲言,让大家听听,一个小小的中医,却在派出所里兴风作浪,对派出所的人事安排指手画脚,你就赶快说吧。”
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郑小越倒没有料到,他原本还看在赵元秀的面子上,对这个事心有疑虑,不那么想完说出来,现在看来,既然当事人都难不在乎,他还在乎什么呢?
“好,尤主任任,那我就不客气了,你孙子尤水周在青阳派出所是辅警,但是他做出的事超出了辅警的工作范围,其实超出了一个正常民警的工作范围。
他那天晚上非法拘禁我,没有任何正常手续的情况下,非法关押我一个晚上,并且态度极其嚣张,极其恶劣。
还有,他身为辅警,不注意自己的言行,上班时间喝酒骂人,扰乱派出所的正常工作秩序。
最恶劣的是,他勾结社会上的地痞流氓,勾结那个钱天亮,那个钱天亮到我爷爷的中医诊所里乱打乱砸,把我爷爷打晕,你的孙子勾结这样的人,竟然与这样的人称兄道弟。
尤主任,换做你是派出所所长,你也不会留这样的人在所里上班吧?
就因为上面我说的这些原因,我建议所长把你孙子开除,难道有什么不妥当么?到目前我还没有追究你孙子的责任呢。
尤主任,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家都是文化人,都是通情达理的人,大家给评评理,到底谁做的太过分了?”
一席话说完,众人都用诧异的目光看着尤延礼,自知理亏的尤延礼嘴角抽动了几下,他听孙子尤水周大概讲过这些事情,但并不像郑小越这小子讲的这么面。
按道理,孙子尤水周做出这样的事,不要说派出所,换了任何单位,都不会要这样的人,尤延礼自知理亏,但想到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孙子,他还想无理强占三分。
于是,尤延礼站了起来,他激动地说道
“郑小越,你血口喷人,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这么污蔑我孙子?老子今天就是不让你的文章登报,就是跟你过不去了,你想怎么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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