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汉奎先想了想,后坦然道“我废人一个,重出个毛的江湖,要不是因为汤姑娘,我现在指不定在家乡的那个角落里喝着酒呢。
怎么又是汤渔?
海菲菲觉得汤渔是真不简单啊。
汤渔倒觉得没什么,钟汉奎告诉咱千钧水的所在之地,咱尽可能的帮他解去筋脉软毒水,纯粹是互帮互助。
钟汉奎又一次出来闯荡可不是因为咱,他还有断臂之仇要报呢。
在海菲菲又要开口提问时,汤渔率先说道“钟大叔,你什么身份啊?怎么我见谁都给你面子,来头很大一样。”
钟汉奎的身份其实人人皆知,只是他现在实力远不如从前,配不上重剑游侠的尊称也就从未在提起过,也只有在为了汤渔的时候,才会拉着老脸用以前的尊称吓唬吓唬人。
这些都不是秘密,钟汉奎也坦白了道“曾经的我和现在的剑伤宗的宗主是兄弟,我是重剑游侠,他是轻剑游侠,名震青扬州。”
“我未脱离剑伤宗之前是宗内的剑法总教,专门教授门下弟子学习剑伤剑法。”
“然后中了毒,脱离剑伤宗,游荡几年回到家乡遇到你,然后又厚着脸皮出来,现在想想也就这样了。”
汤渔点了点头,道“那这么说你曾经是青扬州上数一数二的高手咯?怪不得”
数一数二的高手?
其实钟汉奎还算不上,憨然一笑没说什么。 青扬州上修为五品左右的强者除五大势力的老大外还有几人,例如青扬城城主青凉王,药谷谷主无面女和天涯海角处的两位头子。
海菲菲却补充道“钟前辈中毒之后,云冥宗的宗主乘人之危立马设计砍了钟前辈的左臂,然后又接连砍了许多人的手臂练出能够搬山的巨力臂。”
“剑伤宗的宗主勃然大怒为此亲自提剑杀上云冥宗,中途却被钟前辈拦了下来。”
“不知为何钟前辈退出了剑伤宗,从哪以后青扬州第一宗的名头就转到了云冥宗的头上。”
钟汉奎听着海菲菲的所说,脑海中浮现出了许多曾经的画面,悲喜交加,现在只能化为一声无奈的感叹。
无奈过后他又笑道“你这丫头年纪不大知道的倒是不少啊,谁跟你说的?”
海菲菲嬉笑一声,说“茶余饭后听我们宫主说过一些其中的秘闻”
宫主?
钟汉奎琢磨了一会,想起来道“是苏桃柔跟你说的吧,你跟她啥关系?”
海菲菲有些惭愧的说“我是宫主捡来的亲传弟子,可惜我天资不行未能学到宫主的半分精髓。
钟汉奎“苏桃柔所创百花编织手确实厉害,连我都是吃过亏,只可惜百花宫的弟子一个比一个不争气,学了后竟然拿来编织衣服!”
“她们但凡醒悟一点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处处吃瘪。”
海菲菲不说话了,事实却是如此她是承认的。
在谈话期间,行进队伍已经按照原先的路线又一次来到了龙爪山的山腰处。
从这往上,危险无处不在,换形怪,竹叶青,石骨兽总能从你意想不到的地方杀出,剑伤宗的人吃过很多次亏,从原先的横冲直撞到现在的小心翼翼,毕竟不能吃了亏还不涨记性。
外人遇到的难题,很多时候在汤渔看来根本就不叫事!
汤渔作为水仙的继承人,精通水性,只要有水的地方都可以说得上是她的地盘。
而这龙爪山阴暗潮湿水元素丰富,是卧龙岗内在适合不过汤渔战斗的一处地方了。
但凡是身上沾了水的生物几乎都逃不过汤渔的感知,什么竹叶青,石骨兽,换形怪都逃不出汤渔的手掌心。
汤渔虽在无形中将它们的踪迹捕捉,但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因为危险总在咱意想不到的地方。
再度前进了小会,气氛平静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