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了眼前的形势——
几位同志,求求你们行行好,让我下去解决一下吧?”
也不知怎地,先前一直语气生硬的韩向东忽然向几人服起软来。
几人一听这话,心下都有些动摇;尤其是丁小慧看到韩向东那一脸苦逼相,终于动了恻隐之心,转过脸就对司机曹直命令道,“
找个僻静的地方靠边停车,让他下去解决一下吧。”
“谢谢同志们了。”
“别跟我们耍花样就好——张义,伍平,麻烦你们盯着他。”丁小慧见曹直已经靠边停车,于是就转过头来对身后的两名便衣警
察特别叮嘱了一句。
“放心吧——我们专业押解嫌犯十余年了!”
“不会出事的!”
两个便衣警察同时咧嘴冲丁小慧笑道。
“快去快回。”
丁小慧见到两人自信的神情,也不再说什么,回头过就摸出自己的手机把玩了起来。
张义和伍平则推着韩向东朝车下走去。
这条马路的左侧,首先是一条两边都拦着护网的铁轨,其次才是李庄的开阔地。
由于马路的地势颇高,而一旁的铁轨和李庄的开阔地地势较矮,所以站到马路边,穿过一块两米多长的荒草地,都可以跳到铁
轨下面去的;不少流浪汉为了捡到从火车上扔下来的矿泉水瓶,他们经常穿过这条马路,跳到下面的铁轨去捡垃圾,一些幸运
的家伙一天还能捡到几十个空瓶子,而有些倒霉的家伙,不但没有捡到瓶子挣到钱,直接还被火车给撞死了。
韩向东下了车后,往四处察看了一番,当这小子听得西侧方向传出隆隆的火车轰鸣声后,立即跑到护栏边的草地上,故作焦急
地拉开了裤子拉链;张义和伍平接了丁小慧的命令,一直寸步不离的跟在韩向东身边。
韩向东听着火车发出的声响,心中默默地计算着火车跑到跟前的时间和距离。
张义见这小子拉开了裤链却一直不放水,不由得低下头往他的裤门里望了一眼道,“咋地,忽然又尿不出来了?”
“你们一直看着我,我当然尿不出来了!”
韩向东故作矫情地回了一句。
伍平随即抬头道,“放心大胆地尿吧,我没盯着你。”
“我也不会妨碍你的!”
张义斜了韩向东一眼,心中直骂这小子矫情。
这时,一阵劲风忽然从西侧飘来,一列飞速而来的白色动车转眼就要驶到几人的脚下。
张义和伍平同时打了一个冷颤。
韩向东忽然一声大叫“我不活了!”,跟着这小子就装作将身子往前飞扑,张义和伍平见状,赶紧伸出一手去拽韩向东的胳膊。
就在这性命攸关之际,韩向东忽然将身子一缩,猛然缩到伍平身后,伍平自然伸手就抓了一个空;韩向东趁机使出双手之力将
伍平微微失重的身子往前猛力一推,伍平还没来得及呼叫一声,就一头栽进下面的铁轨。
恰在这时,飞速而来的动车呼啸而过。
张义惊恐地地看着自己的同伴牺牲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却无力拉上一把。
韩向东趁这小子惊惧分神之际,又猛然闪到他身后,快速伸手往前一罩,那副铮亮的手铐链子立即箍在了张义的脖子之上。
张义瞬间用力蹬腿猛然挣扎。
韩向东担心这小子在困兽犹斗之际拽着自己的身子一同扑向下面还没有飞过的那辆动车上,于是箍着张义的脖子时,他的整个
身子就呈四十五度倾斜角朝后面猛力仰去。
张力先前还用两只手去推脖子上的手铐链子,渐渐地,他就感到体力不支,而呼吸却越来越沉重,脖子上的链子也越卡越紧;没奈何了,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