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爱惜的握着这个打火机,我的心房被蜜糖粉刷匠狠狠的油漆着。用蜜糖装修心房的女生,那种甜是可以流经身的每一条经络和血管的。
你若喜欢,便是晴天。
我又因为你尝到甜蜜的滋味。
“我进去了。”我轻抬下巴意指马路对面,爷爷家的大院。
“嗯,”他点头,却又突然叫住我,“欸——”
“怎么了?”我睁大眼睛。
“没什么,那个,只是想知道你怎么闻到的?”蒲一程表情微微凌乱,似乎还没有从他介怀的梗中彻底解脱出来。
我抿嘴掩笑,“就是这样闻到的呀。”
“可是我都没有在学校抽过,只是晚上在家里的房间里有偷偷抽过,但都及时的用空气清新剂把房间都喷过啊。”蒲一程像个孩子般的委屈不解。
“你爸妈没闻出来?”我故意逗他。
“没有,到现在为止还没人知道呢。”蒲一程不敢相信时隔一夜,并且经过他的“特殊”处理后还能被我发现。
“嗯——”我得意的扬了扬脑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以后在我面前可要小心一点,任何味道都逃不出我的嗅觉——”
我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扬长而去。
留下站立在风中一脸懵圈的蒲一程。
爷爷家中午的饭桌上。
我故作镇定的吃着饭,假装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苏蕊今天与以往不同,她好似发明了一种最新的吃饭方式。她一边用门牙高频率的、像只松鼠般地嚼切着饭菜,一边用不怀好意的眼神扫射我,一副企图让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姿态。
我对她置之不理,和陆西洲闲拉家常。
苏蕊终于憋不住了,扬起门缝眼向我进攻,“你买打火机是送给哪个的?”
明知故问,我在心里暗怼她。
“你板牙掉了?”我声东击西的讽刺她。
“我——在——问——你——打——火——机——是——送——给——哪——个——的?!”苏蕊恶狠狠的一字一句的敲打我。
“没送给哪个!”
“还没送给哪个?!我爸都跟我讲了,你找他带你去买打火机,还送同学呢,你当我不知道啊?”苏蕊微掀上唇,裸露出牙床,表现出仿佛自己开了天眼般的通透感。
“知道还要问?!你嘴痒啊?”我瞪她。
“我想问就问!”苏蕊得意用筷子沿着菜碗中央铲起一排毛豆。
我见状飞快地挑起筷子将她铲起的毛豆尽数打翻,毛豆洒落一桌,苏蕊气的闭起眼睛,粗着脖子,青筋毕现的高喊“爷爷,然然送人打火机喽——”
说时迟、那时快,我伸手一把捏住她的两腮,她“噗”的一声乱喷,仿佛早有准备,即便嘴里空无一物,也碰瓷般的顺势一“噗”。可惜,就算她碰瓷,我也将她捏住不放。她无奈的左扭右转,脸部被我捏的变形,只能用丹田之气发出求救声。
爷爷从房间里赶了出来,无可奈何的“啧”了声嘴,让我放过她,我思索片刻,这才松了手。
“你——这——个——疯——子——欸——”被放过的苏蕊声嘶力竭,体内爆发出的气流仿佛把她坐姿状的身体顶的腾空而起。
我给了她一个“再敢乱讲、捏爆你腮”的警告眼神。
陆西洲从容的吃着菜,边观看还边喝汤,没有一点反应。当然,这也是她从小在我们身边习以为常的表现。
苏蕊自知干不过我,转脸朝陆西洲发泄,“你这个狗腿子!就晓得吃!”
陆西洲被骂的一片茫然。
五月的上旬,省安排了高三年级的第二次模拟考试。
一旦到了高三的下学期,每天教室后面黑板上倒计时的翻牌,四、五、六三个月每月上旬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