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住宅,只有在前方半山腰上立着的一间茅草屋。
巴荣醉得连走路都是东倒西歪,他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儿,还时不时地举起酒瓶子往嘴里送酒,无奈这瓶子里已经空无一滴酒,巴荣有些烦躁,骂了一声“他娘的!”。
茅草屋被高耸的大树包围,四周透着阴凉之气,巴荣抬腿用力往门上一踹,“砰!”地一声,大门被暴力踹开。
“呜呜呜……”屋子里的姑娘们宛如惊弓之鸟,个个都皱着小脸不停地往墙角缩。唯有倒在地上的秋荷,一动不动,像具死尸。
“嗝——”巴荣打了个嗝,嘴里散发出一股难闻的酒臭味,他踢了踢倒在地上的秋荷,没动静,于是他又踢了踢地上的秋荷,依旧没反应。
“靠!死了?真晦气!”巴荣朝着一旁吐了一口唾沫,弯下身大手一提,抓着秋荷的腰带把她一把提起。
巴荣拎着秋荷走到门外,像是扔垃圾一样把秋荷扔进了一旁的杂草堆里,嘴里还骂骂咧咧“这臭丫头这么不经踹,被老子踹了一脚就死了?呸!晦气!”
“呜呜呜……”被绑在屋子里的桃红嚎啕大哭,与她相识多年的秋荷姐就这样被穷凶极恶的劫匪给活生生地踹死了,她怎么也无法接受这痛彻心扉的事实。
巴荣醉醺醺的,听见屋子里的哭声他莫名的火冒三丈,他气势汹汹地走进了屋子里,“啪啦”一声,抬手用力把手中的酒瓶砸落在地,酒瓶的碎片溅到了姑娘们的脚下,吓得姑娘们连气儿都不敢喘。
巴荣怒气冲天地指着桃红的鼻子骂道“哭哭哭,再哭老子就踹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