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为何要辱我姐姐清白?亏得我以为你们情意绵绵想帮帮你!”
苏韵瑶冷眼看着这一切,上前倒了一杯茶水,淡淡道“七姐姐这话我就听不懂了,哪有男子见着心仪的姑娘被自家姐妹骂时脸不红心不跳的?哪有男子会在人最多的时候出声叫嚷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喜欢的姑娘不干净的?怎么会有人嘴上说与你海誓山盟却又在明面上干不为你着想的事?就方才的几句话,七姐姐是如何看出陈公子与我五姐姐情意绵绵的?”
“自…自然是看得出来,你岁数小,看不出来正常!”苏惠瑶心虚的看向一旁,不敢多说。
程涛这功夫却不愿意了,指着苏惠瑶道“我也没看出来!我岁数比你们都大!”
“表哥你刚来没多久,方才我瞧着他们眉来眼去的,还以为五姐姐真的喜欢他…”苏惠瑶的声音越来越小。
盛桂芝一声冷笑,走上台阶进了棚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在椅子上的苏惠瑶。这两人一向不对付,如今更是出了她要损害自己未来嫂嫂的事,盛桂芝骂她一句不要脸都是轻的。
“我倒是在这儿呆了许久了,却也是见着浅儿姐姐极力躲闪,被这姓陈的吓得面色发白,并无半分惠瑶姑娘所说的眉来眼去,可见惠瑶姑娘是眼神不太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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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惠瑶捏紧了拳头,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而苏玉瑶更是想起了上次在常熙斋,盛桂芝三言两语害她禁足的事,这功夫已经一句话说不出来了。
于是盛桂芝站在台阶上,大声道“今日的事同苏家五姑娘无关,全是这登徒子的毛病,至于他是受人指使还是勒索钱财就不得而知了,希望诸位不要乱传,没得传坏了姑娘的名声!”
妹妹这么说,盛常煜也站出来,深吸一口气道“浅瑶姑娘的确是我心仪的姑娘!不久后我将让我母亲去苏家提亲,今日的事诸位就当是没发生,省着我母亲动怒,她是什么人想必大家有所耳闻,一直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生起气来我这个做儿子的都拦不住…”
看似是当众表白,可这功夫盛常煜的脸已经红如石榴了,嘴唇也麻木起来,天知道方才那句苏浅瑶是他心仪的姑娘令他用了多少勇气。
苏浅瑶更是耳朵都耳鸣起来,差点摔倒,幸好苏青瑶扶住了她。
就连刚刚陈宪辱她名声时她也没这般,可如今听了盛常煜的表白,却连站都站不稳了,脸颊就像是在发烧,滚烫滚烫的。
这天生一对的两人,可以说是羡煞旁人,而且方才盛常煜护着她时众人都看见了,这功夫已经有人起哄,说等两人成亲时要递帖子喝喜酒,还有人说今儿什么也没发生,姑娘的名声重要,谁也不得外传。
但这其中是不是掺了程涛父亲和淑阳郡主宁国公的威严就不得而知了。
虽说苏浅瑶的名声被勉强挽救了回来,但苏玉瑶和苏惠瑶的名声可以说是彻底臭了,以后再研究什么说亲的事,怕是更加难上加难。
人群中有一位身穿白色祥云锦袍的公子,外头罩了一件同样是白色的长斗篷,五官周正温润如玉,颇有一种闲云野鹤的感觉。
他的相貌很出挑,就算和寻京城内一向以美男着称的萧凌站在一起也丝毫不逊色,只是棚子中的人方才都没注意到。
不然盛常煜是定要同他说说话吃些酒的,他们也算是好友,不过是因为这位公子进宫读了官学,做太子的伴读,而盛常煜不愿进宫,就这样许久没见了。
他听着苏韵瑶方才的一番话,嘴角若有似无的翘了翘,在看见她甩了姐姐一巴掌时更是眼前一亮,右眼皮微微的跳动。要知道京中的女子名声比天大,哪个敢当众动手打姐姐?就算是苏玉瑶也得掂量掂量。
但苏韵瑶毫不惧怕,完全因为苏玉瑶辱了亲姐姐的名声而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