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音点点头“简单的会写一些,但是不多。”
“不多无妨。”苏韵瑶随意的摆摆手“你可以学一阵子,以后你跟在我身边,璃笙要是忙你得帮衬着记些东西。”
璃笙是有些学问的,她从小跟在苏韵瑶身边,苏韵瑶学的东西她也耳听目染的,所以字也识得不少,倒是可以教一教颂音。
安排在苏耀身边的小厮被赶了出去,气的曹千怜晚饭都吃不下了。
这几天她上火,嘴里都起了泡,吃不下硬的热的,晚饭做的是清粥,她却还是吃不下。
“辛辛苦苦寻来为我所用的,不承想这么没脑子,主君生着气呢这节骨眼上撞上去,没见过他这么蠢的!”
“还好是赶了出去,没暴露娘子您。”
“那死鬼办事还算靠谱,虽然陈宪和那蠢东西都败了,但好歹咱们还剩下些势力,在这苏家够了。”
也多亏苏耀是个好骗的。
二房苏辉的房子很快定了下来,苏耀跟着去看了两次,交钱之前老太太还去看了一次,各处都没毛病,价钱公道也不糊弄人,院子虽然不太大,但住二房一家也够了。
雪彻底化了时,湖面也开始解冻了,很多人脱下了冬天穿的斗篷,也有许多人怕冷不受冻,依旧不舍得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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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回暖的天气中,二房一家搬家了。
大包小裹的东西仿佛验证着二房家里的存在,可现在他们又不存在了。
迁了新居,亲朋好友是要到新住处庆贺一番的,苏辉也不例外,只是他亲朋不多,好友倒是来了不少。
来的好友大多是苏辉庄子铺子里的管事和干活的,没什么大户人家的,稍显可怜了些,亲人就是苏耀一家,还有方莅的娘家人,胡氏家也来人了。
这次来的人是胡芷柔的母亲和哥哥,她的哥哥是个酒混虫,一见着酒就像见着亲爹了一般,恨不得跳进酒缸里喝个痛快,胡氏的母亲也是如此,和她哥哥一样纯像个乡下来的。
从进门开始便是吵吵嚷嚷的,还带来了一个他们家的邻居,张嘴闭嘴就是我女婿的院子,惹的方莅娘家很是不痛快。
经商人家虽是不怎么受待见,但好歹比胡氏娘家那么个白丁要强,方莅母亲也难得能挺直腰板。
可见着胡氏母亲那个德行,她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尤其胡芷柔只是个妾室,是个登不上台面儿的,她出席也就罢了,她娘家人来做什么?还开口闭口她女婿的院子,不过是一个妾室的娘罢了,在帝京郊边儿住着,靠着卖野菜种地为生,有什么脸面在这儿充大?
民间称庆贺这种喜事为‘贺新居’,是主家要请客吃饭的,来的人要么随份子,要么带礼物,总之不好空着手。
可胡芷柔母亲却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自家来了两个,还把邻居拉开一个,打算白吃白喝不说,还空口套白羊说手里银钱不够花了,想让苏辉给她窜两个子儿花花。
苏辉一下就撂下脸面来。之前胡氏母女偷钱的事刚过去不久,如今她还敢要钱,这次更是要到他眼前来了。
方莅是个暴脾气,将胡芷柔扯到了后屋,自己坐在椅子上怒瞪着她“让你那个寡廉鲜耻的娘给我滚出去!”
胡芷柔也知自己母亲做的不对,但人家吃到一半,总不好这么赶出去,再说丈母娘管女婿讨两个钱不过分吧?
更何况方莅骂的话很难听,她心里也生气。
“大夫人这话可真是难听呢!”
“我说话难听?”方莅将茶盏怒摔在地上“你一个妾室,我在新院子给你收拾出一个住处来已是抬举了你!别在那儿蹬鼻子上脸!你偷钱的事还没翻页呢,你和你娘一样,厚颜无耻!”
“我虽是妾室,但院子里也是有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