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已经是深秋,他已经被斩首了。
苏应宵还是与以前一样不着四六,每天吃酒吃的烂醉,不省人事的被小厮抬回来,要么是酒壮熊人胆到素凝苑管秦曼槐要钱花,还有两次他直接和管账的先生动起了手,硬是抢走了两锭银子,气的苏耀抓他还抓不到。
这天苏应宵又在外头连着住了三天,吃醉吃的连身上的衣裳都一股子酒臭味,刚进苏家二门就被苏耀带着人扣住了。
“真是个逆子!”苏耀气的连连跺脚,推着苏应宵说“还不把这个逆子给我扔进缸里醒醒酒!”
秋力得了吩咐也没手软,直接将半桶的水泼到了苏应宵的身上,从头到脚淋的像是落汤鸡一般,半桶不够秋力又扬了半桶,直接将苏应宵浇的醒了酒。
“你这个狗奴才在做什么!”苏应宵站起身指着秋力骂“敢惹老子,信不信老子把你生脱活剥了!”
“大哥儿,奴才也是凭主君的吩咐,您要生脱活剥了奴才,那也得等主君同意了才是。”
听见这话苏应宵向后看去,这才看见了身后面如润铁气的直发抖的苏耀。
“你这个畜生!我苏家竟然养出你这样的儿子,真是有愧于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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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骂我做什么?”苏应宵挠了挠头,没忍住打了个寒颤,秋天的风太凉,如今他浑身湿透了冷的厉害。
“我是你老子,你管我做什么?来人!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小畜生给我运进庄子里头好生看着,谁也不得放他出来,要是再让我知道他去了勾栏瓦舍鬼混,你们一个也别想好!”
看来苏耀这是下了决心要送走苏应宵了,苏应宵当即就吓了一跳,气的蹦起来指着苏耀“你敢!我是衡王的舅兄,谁敢动我!”
苏耀喊道“还不快动手!”
秋力使了个眼色,旁边前前后后过去了三四个人,直接将苏应宵按在了地上。
苏应宵自然是不愿的,挣扎了好一会儿,四个小厮极力按压,可没一会儿苏应宵却没了动静。
几人都吓坏了,秋力拨开了他们探了探苏应宵的鼻息,确定他还活着后松了口气。
苏耀当他是装的,上去就是用力的两脚,可苏应宵却纹丝不动,像是晕了过去,这让苏耀有些慌张。
众人连忙将苏应宵抬到了余鸿苑,大夫进进出出忙活了一上午,好在苏应宵这一下没碍着命。
“大夫,我们大哥儿这究竟是怎么了?”秋力打听着问。
大夫看了看床上刚刚苏醒的苏应宵,微微叹了口气“大公子这…未免太不节制了些…”
至于这不节制是何事,秋力自然明白。
“那可是影响到了什么?”
大夫点了点头“眼下他身子里头虚亏的厉害,照这样下去,不出两个月整个人可就废了。”
“有那般严重?”
“自然,大公子不节制,身子里头虚亏的渗人不说,各个脏器像什么脾胃肝都有多多少少的毛病,尤其是肾脏,也好在大公子年轻,这要是放在上了岁数的人身上,怕是当时就死在床上了。”
听见这话,连秋力一个当奴才的都觉得恶心,苏耀一个文官那更是恶心的不行。
别的没有,可这事苏耀却听说过,苏应宵在苏惠瑶攀上了衡王以后,在勾栏瓦舍中可是没少用衡王的名号,胡吃海喝整天美女作伴,长此以往又是使劲酗酒又是…那身子能好才怪。
苏耀淬了一口“真是恶心!我苏家竟然会有这样的儿郎,可真是给老祖宗蒙羞!”
大夫也出了治病的法子,其实苏应宵这不算是病,但是人要是想彻底康复那是不可能了,以后房事要节制不说,还很可能绝了后,这辈子都没有孩子了。
听见这话,苏耀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