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到底有什么这种事情。
皇甫松此时却不在北军,而是来到了户部见户部尚书傅生,皇甫松一通苦口婆心的劝说傅生,让傅生再扣出一些钱来支持北军,然而傅生只抛下了硬邦邦的两个字——没钱。
“傅尚书,若是激起兵变,你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吗?”皇甫松火了。
“嘿嘿,国家养你们这些将军是干什么的?少拿兵变来压人,要是兵变了,你们这些将军最先被砍头!”傅生毫不退让。
“你……你……”皇甫松一介武人,论起说话的本事,自然与傅生是差得太远,一时之间,竟被傅生气得说不出话来。
“皇甫将军,这军费我实在是拔不出,你可以自己去想办法,自筹经费,也不是没有的事。”
听了傅生这话,皇甫松大惊,军人怎么自筹经费,那只能打劫了,这种话傅生竟然也能说得出口,看来,这户部是存心要与北军作对了。
皇甫松愤怒异常,却又无计可施,只好回到了北军,刚进入军营,就见数十名北军各营军官正在门口等着他。
“你们这是做什么?”皇甫松问。
“将军,听说朝廷削减了我北军的一半儿用度,可是真的?”一个将军问。
皇甫松脸一黑,口中说道“这个确是不假。”
“将军,我北军各营本来经费就不多,现在再削去一半用度,兄弟们连饭都吃不饱,怎么操练?怎么打仗?”众将军一个个红着眼睛,七嘴八舌的说道。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刚刚去找户部傅尚书商量,结果,那傅生竟然说让我们自筹经费,这样的话他也说得出口,着实可恶!”
“娘的,这是不让我们活啊!”
“大不了老子弃军,回家去种地!”
“这个兵老子是当不了了!”
众武将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有的干脆破口大骂。
“诸位,一定会有办法的,你们先回去,等我研究个办法再说。”皇甫松向众将军一拱手说道。
“将军,还能有什么办法?傅生这是把刀架在咱们的脖子上,他这是要杀人哪!”有武将说道。
“你先回去,最迟明早,我给你们一个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