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言行有失,但是却罪不至死,打一顿板子,着他与菼郡主尽快完婚,可堵天下悠悠之口!”
武帝气急“把他给朕拉下去,狠狠地打,四十大板!”
咳嗽不止。
毛睿被拉下去,噼里啪啦打了一顿,一边惨叫一边喊“圣上,万万不可杀他,万万不可杀他!”
武帝气得手指发抖“打,给朕打!”
又指着周英“周卿,这些事都是你家教有失造成,你不负责任,任由郎中令胡作非为!自今日起,你若再提饶恕郎中令,朕便给他一个斩立决,你倒看看朕是舍得还是不舍得!”
周英噗通倒地,晕死过去!德公公立即喊人抬了出去,交给周府侍卫周艺,带回周府。
众臣各个自危,齐齐跪地求饶“圣上开恩!圣上息怒!”
武帝“你们都反了,反了!”一脚把龙案踹了!
德公公嘴角一抽,这大概是史上最倒霉的龙案!
武帝袍袖一甩转身就离开朝堂,德公公便喊“退朝”!紧紧地追随了过去。
一连数日,三司不停地提审周西门,打得皮开肉绽,又不停地有人把消息传给周府,苏英娘茶饭不思,数日便半条命没有了。
消息也着人传到了西北边疆,周淳闻听儿子因为行为不检要择日问斩,心神俱裂,泪流不止,唯一的儿子,最优秀的儿子,居然被杀头?没有了儿子,还有什么指望?
然而,武将无诏不能随便回京,私自回京,等同谋反,儿子没有了,自己再触怒圣颜,周家一门只怕凶多吉少了!
不提周淳多么煎熬,但说周英。数日来,街上百姓每日均看见周英马车麟麟,带领夫人来到华府,求见霁月公子,然而华府均以“公子不在京城”拒之门外。
眼见周英每次佝偻着身子离去,百姓便指指点点“这次,郎中令可完了,那么好的人,真的是被菼郡主害死了!霁月公子都不管了,真的是没救了!”
就在百姓议论纷纷时,周英也不备礼,白衣素鞋,披头散发,步行去了贤王府邸,管家看他那样子,很是决绝,吓了一跳,吩咐他稍等,小跑着去找赵棣。
赵棣正在和关怒下棋,管家不敢打扰,站在旁边,默默地候着。
半个时辰过去,赵棣落下一子,拍手曰“你输了!”关怒仔细看看,哀嚎一声“又是一子!又是一子!”转身看见身后的管家,没好气地骂道“怪不得小爷今天手气这么差,原来是你在背后放的丧气!”
管家立即下跪“关大人饶命,小的才刚过来,是给王爷报信的。”
赵棣温声说“他不过给你开个玩笑!你且起来,有什么事?”
管家说“周英周大人来了,奴才看他样子不对,不得不打扰王爷雅兴。”
“怎么不对?”赵棣好奇了,他知道周西门的事最近弄的沸沸扬扬的,父皇似乎决心要惩治,周英无头苍蝇一般到处求人。
“奴才看他一身白衣,披头散发,很是决绝,奴才想,他似乎做好了必死的决心……”管家的声音越来越小,后来偷偷看一眼赵棣,闭嘴不说了。
赵棣皱眉,周英这是做什么,跑自己门前来以死相求?
关怒看他摸索着一颗棋子捻来捻去,桃花眼眨巴着说“这有什么好发愁的?他无非是求你在圣上面前求情而已。”
赵棣“父皇明显对此事反感,我若此事凑上去,只怕惹得父皇恼我!”
关怒摇头“错!圣上为什么封你为贤王?贤能之王便做贤能之事,周西门这事儿明显是你堂妹弄出来的事,圣上气恼之下有些下不来台而已。太后不是马上要过生辰了吗?这倒是个由头不是?谁都知道圣上至孝!”
赵棣仍旧低头沉思。
关怒便叫了管家“去,把周大人叫进来,一身白衣在王府门口站着,太晦气了!叫他进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