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一刻也不想和你分开!”
玉韶华被弄的手足无措,只本能地说“我不想做红颜祸水!”
说完,脸更红。
长泽摇头,她那么能干,满腹经纶,学富五车,凤舞九州,慈行天下,可唯独面对感情如此地单纯,如此地无措。他说“你是最好的,你值得最好的!在华儿面前我还要更好才配得上……”
玉韶华伸手去堵他的嘴“不要这么说……”
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居然主动覆上他的唇瓣,柔软,凉薄,他却笑了,春日的暖阳穿过层层云雾,金霞漫天,花瓣芬芳,这样的倾世魅惑,玉韶华如何能抵得住,早就一头栽了进去!
看着玉韶华的痴傻,长泽并没有把她的手指拂掉,而是……
张开嘴把葱白轻轻地含在嘴里,吸允,轻轻地缠绕!
指尖触电的酥麻,使得已经痴傻的女孩整个都凌乱了,慌乱地想要把手指缩回,却有人更快地握住了柔荑,一根一根地在嘴巴里都含过,似乎那是世界上最美的美味。
玉韶华觉得自己简直没有办法见人了,更为急切地把手收回来,做了一件很是丢脸的事——
打开门,跑了!
跑了!
真的,跑了!
一口气跑到东院书房,把门关上,插上门栓,想想,又拉上轻柔的窗纱帘布。
全身颤抖,头脑昏厥,气喘吁吁。
院子里的人看见玉韶华急匆匆地跑到东院,他们的霁月公子从来都是风轻云淡,运筹帷幄,何时见过此等慌张失态?
一个个惊异万分。
之后门里慢慢走出来“钟离襄”,清秀、清冷的他似乎从春天而来,带着满脸的柔和和春风花雨,看见众人的惊讶,他缓缓地说“你们的主子忽然破解了一个特别的难题,要立即记录下来。”
哦,原来是破解了难题呀!主子一定是激动的吧。
看着那个如仙的身影缓缓地追去东院,大家脑补一番,继续做自己的事,并且为主子破解难题感到干劲十足!
长泽哭笑不得地追到东院,发现门都关的紧紧的,窗子也上了插销,连帘子布都拉上了。
华儿,这是吓着了?羞着了!
长泽感觉到了院子里的气息,但有点熟悉,他清雅的声音便说“出来吧!”
子婴便如一只蝙蝠一般无声息地站在他面前了。十五岁的少年,身高已经紧紧地追上来,比他矮了半个头,五官一如东方家族的子嗣,继承了所有的优点,美到极致,但是他们的身世,也使得他们美的极冷,冰冻三尺。
“你要做什么?”长泽问,声音清雅而有些微的清冷。
“你欺负她了!”子婴不是问。
“你要怎么样?”他怎么会欺负她?
“不准你欺负她!”子婴停顿了一会子,却坚决地说,“别忘了你有婚约!”
“那个人给你如何?”长泽的声线低下来,冷意越来越浓。
“你……你和她在一起,只会伤害她……上一次,这一次,都对她不公!不应该叫她牵涉进来。”子婴忍耐地说,他无法说出他的心思,他不忍她牵涉进三角纠缠。
“我不会伤害她,一辈子都不会。”长泽很平静地说,“子婴,你该回去了。”
子婴不语,秋日的阳光似乎也冰冻住,变成金色的冰锥,扎的心里难受。
“希望你说到做到。”子婴看着长泽坚定的脸,他们是兄弟,他了解他!但是他也知道这样做有多难,为了复国,他们接受最残酷的训练,最残忍的嗜杀,最难以接受的一切安排,而他们的情感,也是首当其冲的牺牲,他们不能有感情!
长泽又是他们中的首当其冲!
子婴心里的苦涩如洪水一般,如今这两人在一起,他们承受的都要加倍,不,也许,是倾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