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这个要求,恕荣国难以接受!荣国虽然百姓富足,但是今年蝗灾严重,几乎颗粒无收,五百万斤粮食足以百姓全部流离失所,民不聊生,实在难以承受!茶叶纵使一国之产量一年也不过三千斤,兵器更不必说,一千万件,购置这么多兵器,国库全部掏空也不足以购置……”
赵棣一口回绝他的辩解“李相说的这些问题,若霁月公子活着,根本都不是问题,比这更多的事情,在霁月公子也不算事!如今霁月公子在你荣国出事,李相还和本王讨价还价,当大燕没有人吗?”
关怒在一旁一声不吭,神游天外,似乎这个讨价还价和他无关一样。
最后宋鹤鸣看着双方也不能达成协议,便对赵棣说“贤王先行回大燕,本宫回去和父皇以及百官商议,将修书大燕,双方以国事论。”
赵棣点头。
没有停歇,收拾行装,赵棣和关怒以及滞留的两千侍卫在荣国皇家卫队的护送下,五日后离开了荣国,回了大燕。
关承早就在幽兰关接待赵棣和关怒一行,荣国的侍卫送到关口便告辞回去。
边疆的菜式自然没有办法与京城和皇宫相比,尤其是军营里。好在赵棣和关怒都在军营里待过不短的时间,倒也对饮食没有挑剔。关承看着关怒闷闷不乐,便问了原因,听闻霁月公子已经殁了,很是震惊,霁月公子的才华已经传遍大燕,那个公子所到之处,所有困难迎刃而解,尤为令人敬佩的是她从来不索求回报,似乎他生来就是天下为公,奉献苍生。
关怒是朝臣,而关承是边关大将,关怒和赵棣他们并不能无故在边关滞留,所以赵棣和关怒决定只休整一日便回京城。
当夜,关怒和关承两兄弟抵足而眠。
房间内无人,关承便毕恭毕敬地给关怒行礼,关怒拉了他“我们就是兄弟,无需这样。你和父亲对我养育大恩,怒不敢忘记!”
看了看关承认真的样子,他有点烦躁地说“大哥,颦儿已经及笄,我与她情投意合,但如今这个身份甚是尴尬,怕伤害到颦儿。”
关承大吃一惊,关怒和自己的妹妹?父亲难道不知道这个事情?
可是他和父亲确实知道一个秘密,妹妹已经和那个人有婚约啊!关怒的身份他们都知道,绝对不能叫他知道那个人的存在。
可是他们俩情投意合?
关承战战兢兢地问“敢问殿下与颦儿的情投意合到底是什么意思?”
关怒看了他一眼,毫不隐瞒地把自己和关颦互相钟情多年的事告诉了他,顿一顿,说“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已经是他的人了?是他的人了!他的人了!
关承被震得几乎不能思考了,失态地暴怒一声“颦儿该死!父亲大人知道只怕要打死她!”
关怒冷了脸“大哥觉得颦儿跟了我是辱没了关家么?”
关承吃一惊,心思瞬间转回来,吓出一身冷汗,立即跪地说“不是,不是,臣的意思是颦儿实在不懂事,她,她不知道殿下的身份,做了糊涂事啊!”
“跟了我就是糊涂了?大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能说清楚一点吗?”关怒紧追不舍。
关承后背汗都出来了,磕磕巴巴地说“臣的意思,是、是、是……颦儿和殿下仍然是兄、兄妹,万一被人发现,对、对殿下声誉有损!”
关怒说“大哥不必担忧,我已经在拍卖行拍到经八路一块宅基地,占地五十多亩,前段时间一直着人修造院舍,如今半年时间,已然造好,修葺得很是完美,我这次回京便离开关府,对外宣布和父亲的收养关系,向关府提亲,三书六礼,迎颦儿入府,绝不委屈了她!”
关承震惊之至,却也无法,事已至此,只怕也只有如此了!
一夜无眠,次日一早,赵棣和关怒带领两千侍卫离开了幽兰关,直奔京城。
关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