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弟兄们早就想告诉公子了,主子不让,以死相逼,怕公子莽撞行事……丢了性命!不过前几日大哥已经偷偷地给公子写信交给其他兄弟送回了,估计与公子错开了,没有碰上。”方云振握紧拳头,强忍着伤悲。
“很好,你们很好!”玉韶华咬牙切齿一甩袖子,也不再理方云振,对心行说叫老轨加速行进。
又喊了心四“小四儿,立即把我的药用箱子准备好,叫人把药物全部从舱里搬出来。”
老轨加速行进了半个多时辰终于到达隆风港,方云振在岸边吩咐兄弟们赶紧准备好马车,玉韶华说“货物你们慢慢卸!给我准备快马,你带路,快点!”
方云振依照执行,心行带领众兄弟和再起楼的兄弟们一起卸船运输,三匹快马备好,心四背了药箱子和一部分药物,李嬷嬷上马带着玉韶华,四人三马急速地朝着隆风城相邻的宣城跑去。
四人三马急速跑了两个时辰,终于进了宣城原来田志勋的王府,匾额已经换了“宁”,现在的“宁王”临时王府。
玉韶华进了王府,方云振领头,府里的侍卫暗卫得知大名鼎鼎的霁月公子来了,一个个都要哭着跪迎进门。
玉韶华根本没有那么多客套,一言不发,抿唇疾走,心四和李嬷嬷提着她的药箱子和药品包裹紧紧地跟在身后。
走过一道道门一条条长廊回廊,玉韶华忽然听见一声颤抖的轻唤“华儿,是你么?”
声音很熟悉,但是却又经久未闻,她抬头看去,只见廊子的尽头,殿宇的门前,一双单眼皮却美到倾国倾城的少年,清瘦依然,却暖的叫人心痛,他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来人一般,眼里有一层水雾,却努力地扬起唇角。
“子婴?”他个子又长高了,模样更加地英俊,五官增添了许多棱角,但是玉韶华依然一眼就认出了他,此时却心里有事,没有多余的思想去思考重逢的喜悦,“长泽,还好吗?”
子婴自然知晓轻重,他收敛了心思,张开了双臂,看着玉韶华走进,轻轻地抱了她一下,压抑着嗓子说“活着就好!”
玉韶华任由他抱着,她听说了他以为她死了,疯狂地报复荣国。
她感动,却无法给他任何回应!只能,做的更好,助力他们,一个期望的未来!
“我才接到兄弟们的信,比你早到了五天,知晓你还活着,便叫人立即给你写信……”子婴收敛了悲喜,放开手,扯着她的袖子快速地往屋内走“长泽,很严重,你要有思想准备!”
声音有些颤抖,她明白了,方云振说的写信告诉她,大概是子婴写的,子婴知道他们的关系。
玉韶华不想矫情地去问,这么点距离,她要面对,什么话在这个时候都是废话和浪费时间。她快速地跟上子婴,进去。
看到的第一眼,她便几乎崩溃了!
宽大的床上,他躺在那里,整个几乎瘦弱成了一副骨架,眼睛紧闭,眼窝塌陷,面色苍白发青,头发散散地铺在枕头上。
整个屋内一股子浓烈的中药味,大概是畏寒,房内窗户全部紧闭,地上放了四个火盆,盆里的木炭燃烧的红彤彤地旺盛,更显得他的一脸颓废和死气。
他的好看的菱唇此时只剩下干涩的青白,淡淡的兰花香再也没有,现在的他甚至发出一股腐烂的臭味。
玉韶华摇晃了一下身子,李嬷嬷立即扶住她,南宫敬亭也在,还有一个中年人她并不认识,但是显然两个人都是治疗长泽的贴身大夫,一个手里拿着药碗,一个正在往白布上涂抹膏药,刺鼻的药味没有惊走任何一人,大家依然站在床前。
玉韶华稳住心神,踉跄地走上前去,掀开了被子,长泽上身,只着了一条褻裤,胸前横着绑扎三条绷带,右肩至左下肋骨一条绷带,左大腿上绑扎着绷带宽约半尺。
足可以知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