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木一大早就被老爷子的电话吵醒,要他立即上云起山,帮忙找寻叶老外孙苏北的踪迹。
苏北这个人,他没少听自家长辈说。
长得好,性格沉稳,脑子聪明,有谋略,有风度,做事麻利,考虑事情全面。
从小到大各种关辉事迹,带给他们的都是一次又一次的批斗,虽说大家与他都不亲近。
可苏北这个人,他们都是服气的。
毕竟真本事的人,在哪里都不会让人小瞧了去。
所以,京市的苏北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因为叶老的关系,连广府中尤为特殊的自己——身在玄门求学的他都免不了荼毒。
更何况是族内众多游手好闲,得过且过的少爷们,那更是如雷贯耳。
他还记得除夕云起山之行,苏北整个人都是冷冷的,待人接物合乎礼仪,不过分亲近也不会过分疏离。
在微弱的光线中,苏北黑亮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精瘦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温和而又气势惊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一股清冷。
他不得不承认,苏北真的与他们特别的不一样,一直以来都特别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李子木爬了大半天,再一次召唤了云灵,上了云起观。
可能此次没有与云起观联系直接登的观。
只见到了几个小道士。
见是李子木,几个小道士客气地请他入内。
其中一个小道士去里面请了能主事的中年道士。
这是云起观负责接待的主事,算是云起观的五代弟子。
辈分不算高,也不算低。
李子木见中年道士走来,起身客气地打了个招呼,“道长好,玄门弟子,李子木。”
“小友好,不知此番前来鄙观,有何吩咐,玄门与我观向来关系不浅,有何地方需要我们不妨直说,不必客气。”中年道士温和地看着李子木,神情谦逊。
李子木想了想,组织一下语言,“道长,是这样的,上次登山中的一个小友,三天前前来登云起山,不知可在贵观?”
中年道士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周围的小道士,“这几日可曾有人入观?”
一个清秀的小道士上前,揖了一个礼,神情恭敬,眉眼低垂,“回师叔,除夕那夜李道长和朋友入观后,并无人入观。”
“可看仔细?”中年道士看了他一眼,问道。
“回师叔,弟子记得很清楚,并无人入观。”小道士眉毛抖动,想了想,语气异常坚定。
“李道友,你也听到了,你要找的苏北小友并不在我云起观内。”中年道士眼里带着歉意,嘴角带着淡淡的笑。
李子木心里一沉,继续说道,“道长,是这样的,云起山是您云起观的地盘,不知贵观能否帮我在山内寻找,您知道云起山内众多区域旁人无法涉足,您看……”
中年道士想了想,便让人带李子木先去客房歇息,等他的消息。
看道士的神情凝重,这事应该会酌情处理。
看事情还有转机,李子木松了一口气,云起观没有拒绝帮忙寻找,那就是还有希望。
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苏北来云起山,但他希望苏北在云起山内能多撑一会儿。
中年道士想了想,觉得还是汇报给无尘祖师报告。
拍了拍口袋的传声符,把具体情况描述清楚,便即刻发了进去。
原因是无尘祖师闭关前曾说过,只要是除夕夜那天入观的施主,有事要斟酌处理,若无法及时处理要及时联系他。
老道士无尘留下这句话完全是因为自家的小祖师尹子墨。
尹子墨根本就不愿意在云起观的弟子面前暴露身份。
无尘又怕观内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