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在2017年的时候,袁方国又去了缅店,被弄得是倾家荡产,走投无路之下,他一个人疯狂地开着车在缅店的高山悬崖路上狂飙,结果却是一下子翻了车……
他的记忆仅停留在翻车的那一瞬间,一句“完了”,是他最后的话。
对于退学这件事,是他一辈子的阴影与噩梦,如果当时自己能克服所有的一切读完大学……
对于上辈子的生活,他不愿意再过一遍。
“这个大学我上定了。”袁方国边想着边紧紧地将自己的拳头给攥的紧紧的。
……
在他重生后的这个时代,他没有手表,家里面也没有电视,这天,他只知道家里人是在快要落山的时候回到了家里。
母亲陈永英背着一大背压的死死的桑叶,后面跟着三弟袁方泰、师妹袁方安,他们的背上也都无一例外地背着猪草。
“哥……”见着袁方国正在厨房里面忙活的时候,三弟袁方民一脸亲热地叫了他一声,“你还烧不烧?”
“不烧了,我已经好了,你摸摸。”袁方国笑着朝三弟移了两步。
15岁的袁方民已经跟18岁的袁方国个头差不多高,一个181,一个177。
袁方民摸了摸,果真大哥的额头不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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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昨晚给你去寺庙里守夜了一晚上,菩萨果然灵验。”袁方民嘿嘿一笑,露出了两颗半截的大门牙。
袁方国记得清清楚楚,三弟的这两颗大门牙是自己当年带着他割猪草的时候,一不小心给磕掉的。
家里面没钱,直到三弟成年之后,这才把两颗大门牙给补上。
“哥,好香啊。”这时,四妹袁方安也不由得凑了过来。
穿着有些破旧衣服的袁方安梳着两根马尾辫,看起来很是可爱。
袁方国记得二弟袁方泰比自己小一岁,1976年出生,1992年的时候,因为家里实在供不起两个高中生,二弟在年底的时候就去了部队;三弟袁方民是1978年出生,这个时候不过15岁,下学期就要念高一了;而妹妹袁方安则是1982年出生,眼下不过是小学五年级11岁的小丫头。
“晚上吃青椒炒腊肉。”袁方国边说边将饭铲抬了起来,放到了袁方安面前。
看着面前金黄金黄的老腊肉,袁方安暗暗地咽了咽口水,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便用手夹起了一大片滋滋冒着老油的腊肉,一脸美美地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好吃。”袁方安边嚼边说道。
“我尝尝。”在外面干了一下午农活的袁方民也忍不住地凑了过去,用手夹起了一块肥肉。
“好吃。”
“我再尝尝。”兴许是很久没有吃到肉了,袁方安再次对哥哥乞求起来。
“吃饭的时候再尝。”袁方国拿出了大哥的威严来。
“走,小妹,咱们吃饭的时候再尝,先把猪喂了再说。”三弟也算是个小大人了,他赶紧一把就把四妹给拉走了。
看着自己的弟弟妹妹不过十来岁,袁方国不由得在心里感叹起来,“年轻真好。”
晚上袁方国炒了一个老腊肉,又炒了一个土豆丝跟青菜,等着他端上桌子后半个小时,母亲陈永英这才带着两个孩子过来吃饭。
“吃肉?”当陈永英看着桌上那一大碗老腊肉的时候,忽然间有些心疼了,这老腊肉原本等着方国去上学的时候拿出来。
“吃肉。”袁方国笑了笑,“妈,这肉以后得成为咱们家的常菜。”
“好耶,好耶。”一听以后家里会经常吃到肉,袁方安不由得一脸兴奋地拍起了巴掌来。
“等你们几个都有出息了,咱们家就能天天吃到肉。”陈永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