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气得,再加上当初人老拾家因为这事儿可是没少赔那家人的彩礼钱啊!
啧啧啧,感叹。
一提起来,大家伙儿可都还是记忆犹新呐。
这不,立马就又有那好事儿的接话茬子就道“听说,那家姑娘可能干着呢,不仅肯吃苦还是个难得的好媳妇,知道捏吧,隔壁那条村子的事儿,就是那家小姑娘家的男人,那个前段时间去到那工地上做工一不小心就给从吊顶上给摔下来把腿给断了的那家,就是她们家!
唉,眼看着一大家子人就要过不下去。
毕竟她们这一大家子就指望着这年轻力壮的汉子去到那工地上挣些钱养家糊口,这下可如何是好啊?
公公婆婆那也都是一脸的绝望,这个家的日子以后可怎么过啊?尤其还得担心这还没娶进门来多少年的俏媳妇会不会就此就给跑了?
是的,那家姑娘也是长得这十里八乡的俏。
可人看着就让人有些不放心的小媳妇不仅没有因此而嫌弃夫家,嫌弃丈夫,不仅没有做出那大难临头各自飞的薄情勾当不说还愣是就二话不说的慢慢就将那个家给支撑了起来。
这要是放在人王清荷的身上——”
话说道这里那人就看着其他几个人使了个眼色。
意思明显。
毕竟当初人拾宝海可都还是正值健健康康的壮年呢。
可那王清荷楞是就给跟着人大老板跑了。
头也没回,要是人拾宝海也真就给有个三长两短的怕是指不定早就连誰是誰都他娘的不晓得了!
“要说,这王婆娘可真是够心狠的呐,平时那也是闷不吭声的一副老实样儿,真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毕竟,她跟人拾宝海孩子都有三个了吧,可这说跑就跑。
那个果决啊,真是看得人心寒。”
一个妇人当即就用胳膊肘捅了那人一下,“我说心蓝啊,你这什么记性啊,那笙姐可不是人拾宝海的种,是那姓阮的——”
“哦哦哦——我这不是,可这怎么说也是有两个孩子了啊,唉,老拾家真是——对了,你们给说说,要是这王婆娘真给带着人笙姐回来了,你们说,那拾宝海会接受不?”
众人一听立马个个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
“接受?
怎么可能!”
“就是,不说人拾宝海怎么想了,就是人黄婆子那也是绝对不可能会再让人王清荷踏入她们老拾家半步的。
毕竟,人黄婆子当初就不喜欢人王清荷。”
“要我说也是,而且,指不定人王清荷到现在都还是看不上人拾宝海呢,毕竟,都是住在镇上当过一段时间老板娘的日子了,怎么可能还会回来跟着人泥腿子,回来吃那回头草——”
黄婆子正巧就走到那池塘边上洗手恰好就给听了一耳朵,当即叉着腰就将那几个嘴碎的婆娘给骂得缩了缩脖子。
几人皆是讪讪一笑。
“黄婶子听错了,听错了——”
“是啊,是啊——”
毕竟巫木村庄的家家户户可是都受了人老拾家的恩惠的,自然,嘴巴上就得积德了,当下也是个个都一时没控制住便就给巴拉巴拉了开来。
气得黄婆子哦。
胸闷气短了一个早上。
这不,上午晒谷子也是有点不得劲儿,奈何,老五本就因为在忙着沙场生意而几乎就没怎么回过家。
再加上,这段时间因为阮家闹出的动静,自然,村民们在提起阮家的同时就难免不会顺嘴就提到了人老拾家。
这一来二去的,有那些个嘴上没把门的就给巴拉巴拉的将心理的那点八卦因子都给宣泄了出来。
这才让人黄婆子给遇了个正着。
黄婆子那个气啊,都是因为拾宝海这个闹心的玩意,害得她今天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