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机报警时却是发现,自己的手机还压根儿就没有拿出来,他当下就是扭头要出去打公用电话。
李娇娇也赶紧跟上。
也是在这个时候,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正往这边走了过来,他的手里还藏着一把刀,正在上楼梯。
张氏瞅着眼前这般狼狈的王氏颇有些不得劲儿。
她抿了抿嘴。
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就给开口奚落了两句,“王清荷,你这婆娘以前不是挺能的,一个打三都不是问题,咋个现在就连这两个瘪犊子都搞不定!?切,不要告诉老娘你这是给养娇嫩了!现在也变成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周矫情了?”
王清荷没说话,起身就想往自个房里去。
然,也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她脚步不稳,张氏赶紧就将人给一把扶助,“行了,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找找纱布,还有,你可别告诉老娘,你这头上是那王八犊子给砸的?”
见王清荷仍旧是没说话。
张氏抿了抿嘴。
看来是给她猜对了。
所以,当张氏打开他们家客厅的门就要往自己家去拿那纱布的时候,再又给看到了那对不要脸的狗东西时竟是想都没想就那么将手中的棒槌给扔到了正下楼梯的阮温军和李娇娇的身上。
要说,张氏的眼神那也是真的好使,这不,那是一扔一个准儿啊!
也是因此。
阮温军一个不查直接就给朝着楼梯滚去,恰好就给撞到了那鬼鬼祟祟正将帽檐压得很低根本就只能看到一层楼梯的男人身上。
“咕噜噜——”过后便就突兀的“刺啦——”一声,似是有什么利器就那么给刺入到了人的皮肉里的声音。
张氏和李娇娇都是大惊失色。
李娇娇是怕。
张氏是这才给醒过神来,“娘诶,好多的血——”
她莫不是杀人了吧?
“唔——”
拾七直接就在自己的身上给贴上了一张隐身符,同时还将那意外捅了阮温军一刀子且正想要跑路的男人身上给贴了一张定身符。
嗯,男人动不了了。
拾七这才给瞅了一眼阮温军流血的那个地方。
她眨眨眼。
伸手摸了摸下巴,“嗯,好像是腰子喲——”
因为惯性,当阮温军滚到一楼处的时候就正好连带着将那一直低头走路的男人给连带着一起扑倒了。
然后,那男人手里藏着的那把刀子就那么直接就给捅进了阮温军的身体里。
“啊——”
李娇娇放声尖叫。
拾七直接就让她噤声了,然后,用匿名打了个电话,继而就是对李娇娇使用了催眠术让她作为目击证人。
嗯,那男人就是来谋财害命的,所以,当张氏战战兢兢的是以为自个是给杀了人且还要坐牢的时候,那也是给吓得一整晚都没有休息好的啊。
好在是,阮温军并没有死,只不过,瘫了。
那这就不关她啥事儿了啊。
嗯,张氏心大的就将这事儿很快抛之脑后,也是因为拾宝翰忙得很,几个孩子也都还在上学,她也没有人可以唠叨的啊。
而王清荷却是在将头上的伤口给包扎好后,怎么都觉得这事儿透着蹊跷,但,也显然是没有这个心思去想了。
因为,李娇娇在得知阮温军是已经瘫了竟是连夜就将阮温军的所有家当都给一并卷跑了。
其实这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这女人就是奔着人阮温军的钱来的。
而阮温军现在就是个废人了。
她不走,留着干啥。
可出奇的是,阮傅城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竟是罕见的没有对王清荷母女大吼大叫,嗯,拾笙也在得知消息的时候就给学校请了假。
而且,她的感冒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