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熟这八个基础动作,再教给你。
这柄长刀名‘白帝’,铸于600年前。是我们华国锻造大师——陆离,取[定风合金]治炼锻造而成,自带抑制风元素之力的属性;
短刀名‘炎’,是陆离的儿子陆仝所造。自带火元素之力,它所造成的伤口同时会有烧伤效果,难以愈合。因此,是极为罕有,并且,至今都不知道陆仝用的是什么材质。
另外,这长短刀又名[父子刀]。
说给你听,是让你知道自己手握着的是什么。
刀,虽是由没有生命的金属、合金所造,但这些一点一点打造出来的名器,都是有灵魂的。
而作为名器,它无需你去畏惧它、崇拜它,而是与它达成人与器的契合。
当你能随心所欲召唤它之时,它就会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
范无疆仔细地听着,一个字都没有漏下。
虽然老爷子说的那些个招式什么的,他还不懂,但话里的意思,则是已经完全理解了。
“老努。”腾泰山一伸手,努尔达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根细木条递了过去。
“看好了。”边说着,腾泰山横跨马步,使出刀法最基础的八个动作演练了两遍。
“看清楚了吗?”
范无疆点头,“看清楚了。”
“你就先用长刀将这八个基础动作各练800遍。各练的意思不是让你把动作连着练,是拆开,一个一个来。”
“明白了,爷。”
范无疆刚扎好马步,准备开劈,老爷子立马制止道“去。别把这草皮给练没了,到山头那边去。”
后院左侧是范家父母与钱通叶坟墓所在的矮山,正当间是湖,这湖绵延数百里,广袤得一眼望不到边际;
而右侧也就是厨房这一边则是一整片草地,草地的尽头是另一座相对高一点山。
老爷子指的便是那座相对高一点的山。
范无疆将短刀交给老爷子,提着长刀兴冲冲地跑了过去。
没一会儿的功夫,穿着花裤衩的绮梦就黑着脸从那边飘了回来。
嘴里骂骂咧咧的,“无赖吗?连修习地盘都抢,老子在这个家还有人权没人权了!”
………
与此同时。
京都,燕庆区,永宁镇。
一座大门紧闭着的古老寺庙。
看得出来,原本香火应该是挺旺盛的。香炉鼎里的余烬堆积着,还插些不少燃尽了的细香梗。
烛架上的蜡油都已凝结成块,不闻梵音声,也无游客与僧人。
但并非一片寂静。
偌大的佛堂大门敞开着,六月的热风一股脑地扑了进去。
k坐在一个蒲团上,拿着把蒲扇拼命地给自己打扇,同时,嘴也没停过。
“你倒是说说看,到底为什么要我这么难做?”
k的身边,平时用来静坐礼佛的地面上此时躺着横七竖八的5个人,蒲团也乱七八糟地散落在四处。
只有一个年迈的僧人,一言不发、双掌合十,揖礼于胸前,闭着双眼跪坐于一只蒲团上。
“大师,改头换面也没用,这还不是被我找出来了吗?男人何苦为难男人,你就跟我说说,还有哪些同伙?你们究竟把那个白丁藏哪儿去了?”
老僧一动不动没有回答他。
k有些气恼地摇了摇头,恨恨骂道“你狠。”
他也真的被逼的没办法了,只能通知朝露赶过来。
说实话,要不是因为这老秃驴意识里有一层封禁式,他的毒虫跟本控制不了老秃驴的意识,他才不会喊那女人过来帮忙。
少不了被嘲笑一番。
“都怪奥古斯特老头。不是说德邦人民很有合约精神的吗?还[秩序至上],呸。”
k干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