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碗也拿出去,竟然还撒起娇来“义母偏心啊!我也要!”
“好!”义母也给严斯谷夹菜。
“小谷子你芳龄几何啊?”叶一辰开起了玩笑。
“在义父义母面前我们都是小孩儿!对吧?”严斯谷道。
“对。”义母答。
“你小子就是会说话!”义父道。
过了一会儿义父突然问我什么时候启程,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随后很快给出了回答“七日后。义父怎么了吗?”
“没事。”义父答,又对苏璧和东方初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吃饭和赶集一样?”
“爹,我这是在积蓄力量,等下有一场恶战!”苏璧道。
“你们两个从认识打到现在,还想打到老吗?”义母道。
“夫人这你就不懂了,兄弟嘛一向是越打感情越好!”义父道,“让他们打去吧。咱们别管了,反正有你在他们都死不了!”
“呸!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咒自己儿子死?”义母道。
“我这不是实话实说,夸夫人医术高明吗?”义父赔笑道。
苏璧终于抬头说话“娘这么久了还是你的饭菜最好吃!”
“师母的手艺可真是越来越好了!”白易潇也赞叹着。
“连易潇都学的油嘴滑舌了?”义母道,“对了,听说你和落儿见了青丘狐帝,还参加了狐帝狐后的成亲宴?”
“是,我们和宸一起去看了莫明。”白易潇道。
“说到狐帝,真的是个痴心人。好在最后的结果是幸福!”沧梓瞳道。
“世间难得有情人。”北冥清感慨道,“诶,落落你不如给我们讲讲那天的事情吧,我听三哥说狐后可以复活,你也是出了力。”
“没有啦。还多亏了闻天语的神力!”我道。
如此,便开始讲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