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当年之事的人才会知道当年具体是怎么回事,而你似乎缺了一份考究过去的耐心。”
茅真黄发现对方不仅手中的双短战兵是金丹之宝,就是对方身上那身黑漆濒水山泉甲似乎也是金丹之宝,晦明晦涩的裹在身上可不仅仅为对方添的是一丝威势,还有如披霞衣一般的无敌之态!
“当年我在泰谅事宗天宫当执役,是没亲身经历过当年之事,但我想问一句你这是对我的说教吗?”
“只是对你告诫!”
茅真黄看着对方蹿腾的杀意,冷冷的对其就是一声,对方是将当年大梁国边军修士抛弃西重城无情仓皇东顾的愤怒,撒在他们这群五宗不相干人的脑袋之上。
但他康明华找错正主了!
“哈哈~~~当年五宗之修要有你这等气势,也至于丢了一座朔州与半座凉州,我算看出来,皆是一些外战外行,内斗内行色厉内荏之辈罢了。”
“你这话应该对此山上永河子说去,更应该指着华阳天宗山门破口大骂上三天三夜,而不是捏着鼻子遵从你家族的期许来到这座山,踏上这条路!”
此人有病!
对整个大梁怨气这么大,还来参加华阳天宗正录不是有病是什么?
茅真黄更不知康家为何脑抽的派过来这么一个缺弦的货来此。